喬茗一臉茫然,被少婦這個凝重的臉色整的有點不會了,這尼瑪跟大夫把完必死病人脈搏之後的臉色,喬茗自己也有點心虛了起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喬茗沒能等到任何好的或者壞的訊息,眼瞅著其他一些人已經陸陸續續的搬離了這座山峰,包括喬茗在內十數人還在山峰之上,喬茗越來越感覺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了。
搬離的人修為也是有高有低,有三層的也有四層的,還有幾個是最近突破四層或者五層的,留下的也是,三層和四層的都有,根本沒有規律可言。
喬茗在洞府內度日如年,根本沒有心情修煉,即便是修煉也沒法入定,這種等著挨刀的滋味,還不如一刀了之來的痛快,喬茗突然感覺有點同情或者說共鳴老東西了,他可是鎮壓在那裡不知道多少年。
而後山的一個密室內,幾位長老也是爭論不休,他們中間擺放著這次喬茗等人的收穫,其中還有喬茗洞府的那些傢俱碎屑。
少婦也在其內,少婦停了一會兒道:“不就是選幾個人嗎?多幾個又有何妨?”
“人數不是問題,問題是怎麼控制的問題。”另一個鬍鬚雪白的修士道。
“那個祁夫人,那個……那個叫什麼霍斌的具體是什麼情形?”另一個坐在主位的紅臉修士突然插話道。
祁夫人思索片刻道:“按照問心術的表現來看,他沒有說謊,他的收穫中也有一株蓮蓬,按照他說的剩下的蓮子也都在其內,和魏憲的口述做了對比,他確實吃過一粒,數目應該是對的。”
紅臉修士點點頭然後接著問道:“我是說他身上的陰煞之氣是怎麼回事?”
祁夫人指著地上的碎木屑道:“師叔也看到了,確實是陰煞之氣無疑,而且和黑色的蓮子中的煞氣是同源,應該沒有說謊。”
“是這樣……陰煞之氣?這麼說來他命不久矣!”紅臉修士臉帶思慮之色的喃喃道。
隨後他話題一轉道:“這次任務算他一個,還有那個魏憲也算一個,其他人你們自己決定。”
說完紅臉修士起身就走,走到門口突然回頭道:“那個叫什麼霍斌的就不要另行控制了,多活一些時日對我們有利。”
說完紅臉修士就走出了密室,密室內又一輪的爭論開始了,唯獨祁夫人開始閉目養神了,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剩下的爭論沒有她什麼事了,而且霍斌的事情是師叔的命令,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個好訊息。
三天後的一個下午,喬茗一臉的憔悴之色,這個時候祁夫人推門而入,看著一臉憔悴的喬茗也是嚇了一跳,不過想到那天自己的表現她也就知道了這是為什麼。
喬茗見祁夫人來了,趕忙上前見禮,讓祁夫人在主位坐下後,喬茗準備去沏茶。
祁夫人卻開口道:“不必了,我這次來是找你談點事。”
喬茗一臉的疑惑不解,猶猶豫豫的坐在了側邊的椅子上,祁夫人又上下打量了喬茗兩眼忽然計上心頭道:“你體內的毒素我已經找人看過了。”
“嗯,嗯?”喬茗習慣性的“嗯”了一聲,然後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祁夫人。
祁夫人擺了擺手道:“沒什麼,只是一些陰煞之氣,不過處理起來有些難。”
“還請前輩賜教!”喬茗連忙起身施禮道。
祁夫人又壓了壓手示意喬茗坐下,然後思索了一下道:“這個陰煞之氣只有天煞宗的《隱煞訣》能解決。”
“啊?天煞宗?”喬茗非常意外而且有些難以置信一臉絕望的道。
“是的!不過你也不要著急,天煞宗和我們雖然敵對,我卻幫你找到一個出路,現在就看你怎麼選擇了!”祁夫人對喬茗的表現十分滿意的道。
喬茗那是再一次起身行禮道:“還請前輩為在下指點一條明路。”
祁夫人這次沒有示意喬茗坐下,而是直接道:“你願不願意去天煞宗做我們宗門的暗探?”
喬茗一臉的震驚之色,這次可是真的震驚,我尼瑪是來你們宗門做細作的,你他媽又讓我回去給你們做細作?這……這……這算什麼?
祁夫人看到喬茗的表情反而放心了很多,她見喬茗的神色逐步恢復正常,而神情卻變得異常糾結,臉上的表情比一場大戲還要精彩。
最後喬茗好似做出了什麼艱難的決定,一咬牙道:“我願意!”
祁夫人心頭的大石也終於落地了,師叔只是讓別做手腳,但是至於忠誠問題總要解決,雖然是師叔下的命令,但到時候說不定會怎麼樣。
現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