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母雞。
蘇瑾微笑著說:“老闆,別緊張,我們就是隨便問問這鹽鐵的事兒。” 他的笑容溫和而親切,試圖緩解工坊主的緊張情緒。
工坊主皺了皺眉:“這有啥好問的,朝廷的事兒咱也管不著。”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與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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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說道:“老闆,您就跟我們說說,這要是專營權收緊了,您這工坊還能開下去嗎?”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
工坊主嘆了口氣:“唉,要是那樣,我們這些小工坊估計都得關門嘍。我前幾日還收到一封匿名信,警告我不要多管閒事,否則會有大麻煩,這事兒透著邪門啊。”
從工坊出來,蘇瑾和趙六繼續在郊外探尋。郊外的天空湛藍如寶石,幾朵白雲悠悠飄過。
突然,趙六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痕跡。他蹲下身子,眼睛緊緊盯著地面:“大人,您看這兒,好像有車轍印,而且看樣子不像是普通的馬車留下的。這車輪印的間距很寬,印子又深,似乎是載著重物,會不會是私運鹽鐵的車輛?” 那車轍印深深地印在泥土裡,邊緣清晰,形狀奇特。
蘇瑾蹲下身子仔細觀察:“這痕跡有些新,說不定和我們要查的案子有關。沿著這痕跡找找看。”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彷彿獵人發現了獵物的蹤跡。
他們順著車轍印一路追蹤,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只見一座廢棄的倉庫矗立在那裡,周圍雜草叢生,那雜草長得比人還高,在風中沙沙作響。倉庫的牆壁斑駁脫落,屋頂破了幾個大洞。
蘇瑾和趙六小心翼翼地靠近倉庫,他們的腳步輕盈而緩慢,生怕驚動了什麼。
“大人,我覺得這裡面有古怪。” 趙六握緊了手中的木棍,那木棍被他粗大的手掌攥得緊緊的。
蘇瑾點了點頭,輕輕推開倉庫的門。門軸發出 “嘎吱嘎吱” 的刺耳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格外響亮。
門剛一開啟,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裡面堆滿了私鹽和一些未經加工的鐵礦石,私鹽堆成了一座座小山,在昏暗的光線中泛著白色的光,鐵礦石則散發著一股金屬的腥味。
“果然有問題。” 蘇瑾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那腳步聲沉重而急促,由遠及近。
“不好,有人來了!” 趙六緊張地說道,他的額頭冒出了冷汗。
蘇瑾迅速拉著趙六躲到一旁的角落裡,他們的身體緊緊貼著牆壁,大氣都不敢出。
只見一群彪形大漢走了進來,為首的一個滿臉橫肉,眼神兇狠,那眼神彷彿能吃人。他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大哥,這批貨可得小心點,別出了岔子。這可是上頭交代的重要任務,要是搞砸了,咱們都沒好果子吃。” 其中一個說道,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顯然對為首的大漢十分懼怕。
“哼,只要不出意外,這批貨能讓咱們賺個盆滿缽滿。這背後的勢力可不是咱們能招惹的,都給我機靈點。” 為首的大漢說道,他的臉上露出貪婪的笑容。
蘇瑾和趙六對視一眼,心中明白這些人肯定與鹽鐵案有關,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心,彷彿在無聲地說一定要將這些人繩之以法。
等那些人離開後,蘇瑾和趙六悄悄走出倉庫。倉庫外的陽光刺得他們眼睛一時難以適應。
“趙六,你趕緊回大理寺叫人,我在這裡盯著。” 蘇瑾說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趙六有些猶豫:“大人,您一個人太危險了。” 他的臉上滿是擔憂,眼神中透露出對蘇瑾的關心。
“別囉嗦,快去!” 蘇瑾命令道,他的語氣更加堅定。
趙六隻好轉身離去,他的背影在陽光下漸行漸遠,很快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蘇瑾躲在附近的草叢中,草叢裡的蚊蟲不斷叮咬著他,但他渾然不覺,密切關注著倉庫的動靜。他的眼神如同一把銳利的劍,穿透草叢,緊緊盯著倉庫的大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蘇瑾的神經始終緊繃著,如同一根拉緊的弓弦。
終於,趙六帶著大理寺的人趕了過來。他們的腳步聲整齊而有力,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大人,我們來了!” 趙六喊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與自豪。
蘇瑾站起身來:“行動!” 他的聲音如同一聲驚雷,打破了周圍的寂靜。
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