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解釋嘛?曹劉思考著該如何回答。
“閣下,難道也懂觀星占卜之術?二十年後,為何會偏科幻?”
“觀星?”
我只是不想動,望望天啊!
“占卜之術?”
二十年後,那不是作文要求嘛,這古代人想象力還挺豐富。
占卜之術,還別說,如果這時代,會和我穿越前的歷史一樣發展,那哥們還真是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雖然讀書時,歷史學的不咋滴,但重大事件也略知一二的。
嘿嘿!我肯定比那推背圖還能推背,曹劉又有些神遊。
“勞煩閣下解惑!”
道袍男子見曹劉在那發呆,開口說道。
“哦!道長聽錯了,在下說的是偏困惑,不清也!”
這道袍男子雖然也算救了我一命,但在這亂世裡,是人是鬼,誰又知道,還是別扯什麼科學幻想啦!曹劉隨口應道。
“何以見得?”
“吾觀紫微星光黯淡,而群星光彩閃耀,主暗而群明,此乃大亂之象也!”
嘖嘖!這跟古人扯起來,我也文縐縐的了,曹劉沾沾自喜的想著。
只見那道袍男子一臉不信,審視的看了過來。
唉我去!這跟道士扯玄學,好像有點班門弄斧了。
“咳咳!道長也知,如今數十萬黃巾賊作亂,到處在打仗,天下亂局已起 。”
“聽說那張角已經死了,黃巾軍也被官兵大敗。” 道袍男子說道。
,!
“死了個張角而已,黃巾賊,說是賊,實際上都是一群吃不飽飯的窮苦百姓,那張角又不是神仙,為啥振臂一揮,就能有數十萬人跟著造反,還不是現在的朝廷不作為,皇帝不行,連朝廷官的都是花錢買的,世家也只重自己利益,那有人會管百姓的死活,百姓不是活不下去了,能去造反?光靠鎮壓有個屁用。”
曹劉沒忍住,也不裝文縐縐了,就開始一頓吐槽。
“要我說,這天下,亂不亂,世家說得算,不是還有陰謀論說,張角就是有世家背後支援的嘛!說是帶老百姓造反,就算成功了,也是自己想當皇帝而已。”
“不是有那麼句話嘛!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歷史上這麼多皇帝,他們真不知道,水可載舟亦可覆舟的道理?”
“老百姓就是那水,水的要求也很低,對現在百姓來說,就是能吃飽喝足,哪怕再過個幾千年,人也得先吃飽。”
“我和你說,你們古代啊!愚民為主,到我那年代,改疲民了,拼命賺錢,就為了買房買車,贍養父母,養育兒女,那那都得花錢!”
曹劉坐起身來,擼胳膊挽袖子,好像沒袖子了,正打算繼續發表高談闊論,只見那道袍男子愣在那裡,意識到好像有點說多了。
“那個,我也就是隨口胡謅,道長莫當真。”
又是一陣沉默,曹劉不知道再說點啥了,就打量起,像在思考著什麼的道袍男子。這人咋左眼仁好像缺了一塊,有點怪異啊!
突然道袍男子站起身來,對曹劉欠身拱了拱手,嚇了曹劉一跳。
“在下此次本為問道而來,卻不得見問道之人,今有幸聽閣下一番高談闊論,甚幸!見閣下已無大礙,就此別過!”
道袍男子說完,轉身便走。
這是啥情況?曹劉有點莫名其妙!趕忙問道。
“道長,還未知名諱,救命之恩,來日必報!”
“在下左元放,順手而為,不必不必!”
那道袍男子頭都沒回,還加快了腳步。
“不是,那個道長,這離哪個城市近點啊?”
曹劉起身,向道袍男子離去的方向喊道。
“往西南是常山郡,東北方向是涿郡!”
道袍男子小跑起來,隨風還隱隱傳過來,道袍男子唸叨的聲音。
“拼命,錢!”
“這人肯定有點大病!”
曹劉念叨著走到,那道袍男子之前坐的地方,坐了下來,撿起地上的果子啃了起來,百思不得其解!心裡唸叨著,左元放,道士!三國姓左的道士。
“唉我去!不會是左慈吧?”
論道去,該不是想找張角論道來的吧?當初玩的曹操傳裡,左慈可是神仙啊!我這是又錯過了解密時刻啊!不是這貨跑啥啊!深更半夜,荒郊野嶺的,兩個人一起還能做個伴!
曹劉向左慈離開的方向望去,人影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