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灑在小鎮上,卻驅散不了眾人心中的陰霾。經歷了昨夜的激戰,大家都清楚,與暗夜教的鬥爭已進入白熱化階段,每一步都充滿了危險,但他們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李逸早早起身,站在小鎮的街道上,望著四周的斷壁殘垣,心中滿是憂慮。他那身破舊的青衫經過一夜的休息,依然顯得襤褸不堪,臉上的胡茬似乎又濃密了些,深邃的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決然。“各位,” 他轉過身,看著陸續走來的夥伴們,“咱們今天就得出發,去尋找那些血祭陣法的線索。這暗夜教一日不除,百姓就一日不得安寧。”
白若雪輕輕點頭,她的臉色依舊蒼白,腳步也略顯虛浮,但眼神中卻有著不容動搖的決心。“李公子說得對,只是這血祭陣法如此隱秘,咱們要從何處尋起呢?” 她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髮絲,手中緊緊握著玉笛,彷彿那是她最後的依靠。
蘇瑤甩了甩軟鞭,發出清脆的聲響,她那火爆的性子一如既往。“哼,我看就直接殺到暗夜教的老巢去,把他們一鍋端了,省得在這費勁找什麼線索!” 紅衣在晨光中閃耀,她的臉上帶著幾分不羈和豪邁,眼神中滿是怒火。
阿風撓撓頭,憨厚地笑了笑:“蘇姑娘,這暗夜教的老巢可不好找啊,咱們貿然前去,怕是會中了他們的圈套。” 他身上的傷口雖然經過簡單處理,但還是能看出痕跡,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幹勁,手中的長棍被他攥得緊緊的。
蕭逸塵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阿風說得有理,我們不能打草驚蛇。昨夜那黑袍人逃脫,想必會回去報信,暗夜教定會加強防備。我們得想個周全之策。” 他身姿挺拔,白衣隨風飄動,雖然身上也有戰鬥留下的痕跡,但依然散發著一種沉穩和睿智的氣質。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年輕男子開口了:“我曾聽聞,暗夜教在西邊的黑風嶺有一處秘密據點,他們可能會在那裡進行血祭儀式。我們不妨先去那裡探探虛實。” 斗笠下的眼神閃爍著銳利的光芒,手中的長劍在鞘中微微顫動,彷彿也在渴望著戰鬥。
眾人商議後,決定前往黑風嶺。一路上,大家都小心翼翼,時刻警惕著暗夜教的襲擊。
經過幾日的跋涉,他們終於來到了黑風嶺腳下。只見那黑風嶺山勢險峻,怪石嶙峋,山間瀰漫著一層黑色的霧氣,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這地方看著就邪門,大家都小心點。” 李逸提醒道,他握緊手中的劍,帶頭向山上走去。
眾人沿著崎嶇的山路前行,越往山上走,霧氣越濃,能見度極低。突然,前方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緊接著,一群黑袍人從四周的樹林中湧出,將他們團團圍住。
“哈哈,你們還真敢來,今天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為首的黑袍人惡狠狠地說道,手中的大刀在霧氣中閃爍著寒光。
“呸,少在這嚇唬人,姑奶奶我可不怕你們!” 蘇瑤毫不畏懼地揮動軟鞭,朝著黑袍人抽去。
戰鬥瞬間爆發,眾人與黑袍人展開了激烈的搏鬥。李逸的劍法凌厲,每一劍都刺向黑袍人的要害;阿風的長棍虎虎生風,將靠近的黑袍人紛紛擊退;蕭逸塵和年輕男子則配合默契,劍法如行雲流水,讓黑袍人難以招架。
白若雪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吹響玉笛,那悠揚的笛聲在山谷中迴盪,干擾著黑袍人的行動。林悅則靈活地穿梭在戰場上,手中的匕首不時地刺向黑袍人的後背。
然而,黑袍人似乎源源不斷地湧來,而且他們的實力也不容小覷。眾人漸漸感到有些吃力,身上也陸續出現了傷口。
“這樣下去不行,我們得想辦法突圍!” 蕭逸塵喊道,他一劍刺倒一個黑袍人,轉頭看向李逸,“李兄,你帶著白姑娘和林悅先走,我和這位兄弟斷後!”
李逸搖搖頭:“不行,要走一起走,我們不能丟下任何一個人!” 他揮舞著劍,將一個黑袍人的攻擊擋了回去,眼神堅定地看著蕭逸塵。
就在眾人陷入困境之時,突然,一道黑影從山上飛馳而下,速度極快,所到之處,黑袍人紛紛倒下。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一位身著黑衣的女子,她面容冷峻,眼神中透著一股冰冷的殺意,手中的雙劍如閃電般舞動,瞬間就將黑袍人的包圍圈撕開了一個口子。
“跟我走!” 黑衣女子冷冷地說道,聲音中沒有一絲感情。
眾人來不及多想,急忙跟著黑衣女子向山上跑去。黑袍人在後面緊追不捨,但那女子的武功極高,一路上將追來的黑袍人一一擊退,帶著眾人來到了一個山洞前。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