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對方已經把酒喝了下去,他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朝著周圍的幾人微微示意,那幾人便很有眼力見地迅速離開了。
此時的張佳偉,眼中閃爍著貪婪和邪惡的光芒,正想著如何對已經在沙發上昏迷不醒的人動手。
然而,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毫無徵兆地被人猛地踹開。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原本沉浸在興奮中的張佳偉瞬間洩了氣,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瞪大雙眼,憤怒地吼道:“幹什麼!我不是讓你們不要進來打擾我嗎?”
他一邊怒吼著,一邊轉頭看向門口,想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違抗自己的命令。
然而,當他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時,卻如同被雷劈了一般,身體瞬間僵住,臉上的表情也從憤怒變成了驚恐。
站在門口的是幾個身材高大、面容兇狠的食肉性獸人。
他們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張佳偉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瞬間傳遍全身。
對上食肉性獸人狠戾的眼神,張佳偉臉色慘白如紙,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起來,額頭上冷汗直冒。
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面對這些強大的食肉性獸人,他根本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張佳偉的雙腿發軟,幾乎無法站立。
他努力想要鎮定下來,但內心的恐懼卻越來越強烈。
最終,他無力地癱倒在地,小便失禁,空氣中瀰漫著難聞的氣味。
而被張佳偉迷暈的女孩,此時還躺在沙發上昏迷不醒。
她恰好是一個兔子獸人,只是並不是垂耳兔。
如果不是這些食肉性獸人的及時出現,後果將不堪設想。
進來的幾個食肉性獸人保鏢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中已然明瞭一切。
他們相互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向同伴點點頭,示意把張佳偉拖走。
留下的保鏢直接架著昏迷不醒兔子獸人的人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幾個保鏢就迅速地在酒吧大廳集合,他們將酒吧內所有兔子獸人都帶了下來。
這些兔子獸人茫然無措地站成一排,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素悸面沉似水,目光如炬般掃過每一隻兔子獸人,但始終沒找到他要找的那隻兔子獸人,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而那些被帶下來的兔子獸人則顯得十分害怕,畢竟面前這些都是兇狠的食肉性獸人,他們不敢有任何反抗,一個個嚇得渾身顫抖,臉色慘白。
這時,一個保鏢拖著半死不活的張佳偉走下樓梯,然後像扔垃圾一樣把人丟在地上。
接著,保鏢拿起從張佳偉身上搜到的物品,走到素悸身邊,小聲地對素悸說了幾句話。
素悸接過保鏢遞來的東西,冷冷地看了一眼後,再看向張佳偉時,眼中的寒意愈發濃烈。
“帶走。”
他冷漠地下達命令,語氣冰冷得彷彿能讓人凍結。
說完這句話,他甚至沒有給一旁的李向雲反應的時間和機會。
李向雲心中一緊,想要上前去說點什麼,但卻被兩個高大的食肉性獸人保鏢攔在了身後。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張佳偉被無情地拖走。
很快,玩家人數從十人變成了了九人。
食草性獸人陣營的其他幾個玩家他才聯絡到,就損失了一個隊友。
李向雲眉頭緊鎖,臉色黑沉。
素悸的心情此時非常糟糕,他沒有找到那個小兔子,這意味著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可能都會化為烏有。
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兩個老傢伙在臨死前居然會給他留下如此巨大的“驚喜”。
素悸深知自己並非善良之輩,身為獸人聯盟會的副會長,由於他屬於食草性獸人,因此手中並無太多實權。
若想真正手握大權,就必須將牧家的一切牢牢掌控在手中。
牧家掌握著至關重要的獸人基因技術,正因如此,他作為牧家的養子才得以爬到如今的高位。
然而,當他自信滿滿地認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時,卻突然冒出個親生兒子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措手不及,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深深的挫敗感。
不過看這資料,這小兔子很弱,也很好掌控,如果不聽話,那就沒必要存在了。
素悸看著車窗外的夜色,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