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木:!!!
今天是什麼日子?這是任務目標們的大聚會嗎?
牧木心裡暗自嘀咕著,非常想看看這位新的任務目標到底長什麼樣子。
然而,他卻被池封宴緊緊地揣在懷裡,緊緊貼著池封宴硬邦邦的胸膛,無論怎樣努力都沒辦法爬出來。
池封宴的胸膛堅硬而滾燙,熱氣騰騰的氣息讓牧木有些頭暈目眩。
池封宴的心跳很大,那聲音像是一陣有節奏的鼓點,敲打著他的心臟。
牧木不禁有些生氣,因為他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池封宴的口口,心中湧起一股衝動。
於是,牧木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巴,狠狠地咬了下去。
池封宴突然感覺到胸口傳來一陣刺痛,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僵硬起來。
他的耳朵漸漸泛起紅暈,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湧上心頭,令他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
其實,小兔兔咬的並不痛,但那種酥麻的感覺讓池封宴難以忍受。
池封宴低頭看著懷中的小兔子,發現它並沒有鬆開嘴的意思,似乎還在用力咬著。他
只好強忍著這種異樣的感受,儘量不讓自己的表情露出破綻。
“阿宴,你怎麼了?”
白俞辭注意到池封宴的異樣,關切地問道。
池封宴一臉淡然,若無其事地回答道:“沒事,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對了,那件事情辦得如何了?”
池封宴直接轉移話題。
池封宴旁邊的凌墨,一雙深邃的眼眸若有所思地盯著池封宴那鼓鼓的、不停動來動去的胸口。
此時,坐在另一邊的白俞辭微微抬起手,輕輕地拿起桌上的酒杯,優雅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後平靜地開口說道:
“那些反對分子已經被解決一半了,不過你應該也清楚,素悸這個人並不好對付。”
聽到這裡,池封宴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冷冷地哼了一聲:
“素悸,那個令人討厭厭的梅花鹿的確有些棘手。”
這時,一旁有人提議道:
“不然,我們派遣一名殺手過去……”說著,那人還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然而,另一個人卻立刻反駁道:“你知道什麼?素悸這個偽善的傢伙絕不能死,況且你根本無法將他殺死。”
白俞辭一邊漫不經心地擺弄著手中的戒指,一邊淡定地開口:
“暫時先將這件事壓制下去吧,他們每次都會鬧出這樣的一場風波。”
凌墨則冷哼一聲,語氣冰冷地說道:“這些人真是痴心妄想,他們不懂得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道理,總是做一些不切實際的美夢。”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那些人的輕蔑和不屑。
“如果不是有獸人守則,我真的想撕碎他們的脖頸,嚐嚐那鮮血的味道。”
凌墨的聲音充滿了殺意和血腥,讓人不寒而慄。
他的目光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彷彿能夠穿透一切。
說完,他還特意看了一眼池封宴的懷中。
此時,牧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從池封宴胸口爬了出來。
剛剛探出毛茸茸的腦袋,就,上了一雙冰冷的眼眸,嚇得牧木渾身僵硬,差點又掉了回去,好在牧木緊緊的用爪爪勾住了池封宴的衣服。
這個眼神讓他感覺自己被一條毒蛇纏住了,恐怖至極。
[031,這人,不會就是任務目標,凌墨吧?]
【對的哦,寶寶,不用害怕,有池封宴在,他們不敢動你的。】
牧木眨巴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強行剋制住內心的恐懼,仔細地觀察著凌墨。
凌墨留著一頭烏黑的短髮,耳垂下戴著一顆綠色的寶石耳釘,與他那雙寶石綠的眼睛相得益彰。
他的嘴唇緊緊抿起,喉結微微滾動,似乎在努力壓制著某種情緒。
牧木看不懂。
“那些吃草的獸人本來就是低賤,他們還想反抗,還想要平等,簡直是痴人說夢。”
突然,其中一個獸人開口道。
聽見這話的牧木轉過頭,就發現現場所有人的視線再一次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很危險,這是牧木的第一個感覺。
他立馬縮回池封宴的胸膛。
【叮,觸發新詞條,平等。
食肉性獸人一直以來都被視為高貴和強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