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啊,小木呢?你到底有沒有去把小木給接過來呀!”
只見一個面容慈祥、和藹可親的中年婦女緊緊地拉住溫景的雙手,滿臉焦急之色溢於言表。
溫景默默地望著眼前母親那充滿期盼的目光,嘴唇微微動了動,但最終還是選擇了保持緘默。
而一直注視著自家兒子的溫母又怎會看不出來其中的深意呢?
她那雙原本緊握著溫景的手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聲音也帶著一絲哭腔說道:“小景啊,小木可是你的伴侶啊!你怎能就這樣拋下他不管不顧呢?”
聽到這句話,溫景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墨,他的神情異常嚴肅,語氣生硬地回應道:
“母親,請您搞清楚狀況,我從未承認過他是我的伴侶。
這一切不過是您們一廂情願罷了!”
事實上,溫景壓根就沒有與牧木有過任何交集,甚至連面都還沒見過一次。
即便日後真有機會相見,他也堅信自己絕對不可能對其產生絲毫好感。
在溫景的心中,早已認定那個名叫牧木的傢伙必定不是什麼善類。
畢竟,如果不是靠著某些見不得光的手段討得了溫女士的歡心,怎麼可能讓溫女士以強硬的態度逼迫自己與之結婚。
一個陰險狡詐的小人形象早就在溫景的腦海中成形。
想到這裡,溫景不禁厭惡地緊皺起眉頭來。
“我不管,今天無論如何,你都必須得去把小木給接回來,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啊!
他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都不知道有多害怕?”
溫女士滿臉怒容地瞪著溫景,語氣強硬且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他知道溫景有能力。
一想到那個乖巧可愛、性格綿軟的孩子,溫女士的心就像被針紮了一樣疼。
那孩子本就是個可憐的孤兒,無父無母已經夠悽慘的了,如今卻還被自己的丈夫狠心拋棄,也不知道她該有多絕望和無助啊!
光是這樣想一想,溫女士就覺得心如刀絞般難受,更何況那孩子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溫景默默地看著溫女士那副憤怒而堅決的樣子,臉上毫無表情,只是冷冷地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說完,頭也不回地徑直朝門口走去。
守在門外的隊員們聽見了裡面的動靜,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當他們看到溫景陰沉著臉從房間裡快步走出來時,更是嚇得紛紛低下頭,誰也不敢吭聲。
畢竟大家心裡都很清楚,此時此刻老大的心情糟糕透頂,誰要是不小心撞到槍口上,那可真是自討苦吃。
然而,就在這時,人群中有一個不識趣的傢伙,不僅沒有避開溫景,反而主動迎上去想要找茬兒。
這個人正是一直對溫景心懷不滿的林止西。
他向來就看溫景不順眼,總覺得對方太過傲慢自大。
這會兒瞧見溫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心中不禁暗自竊喜,心想終於有機會可以讓這傢伙難堪一下了。
現在看到溫景不開心,他就開心。
只見他雙手插兜,嘴裡還叼著一根牙籤,晃晃悠悠、吊兒郎當地朝著前方走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漫不經心。
終於,他走到了溫景的面前停下腳步,然後站直身子,歪著頭看著溫景,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緩緩地開口說道:“
嘖嘖嘖,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
咱們這位聲名遠揚的溫大總裁,哦不對,瞧我這記性,如今可不能再叫您溫總了,得改口稱您一聲溫隊長才對呢,
真沒想到居然也會幹出這種拋棄伴侶的事情來!”
然而,面對著林止西如此明顯且充滿惡意的挑釁話語,溫景卻始終面不改色,那張英俊的臉龐猶如一潭死水般毫無波瀾。
他甚至連正眼都沒瞧一下林止西,毫不猶豫地邁開步子,徑直從林止西身邊擦肩而過,頭也不回地向著門外走去。
就這樣,溫景那高大挺拔的身影漸行漸遠,只留下一臉驚愕和憤怒的林止西站在原地。
此刻的林止西,臉上的表情可謂是精彩至極,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就好似剛剛吃了一大坨臭烘烘的狗屎一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頭兒,你真的不喜歡你那個妻子嗎?”
其中一個身材較為瘦小的隊員滿臉好奇地問道。
畢竟他們跟隨著這位老大執行任務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卻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