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你為什麼要把我壓在床上?”牧木疑惑地問道。
陸遲慢慢地起來,看著身下少年昳麗的小臉上一臉茫然的模樣,眼裡一片暗沉。
“老婆,其他男人喂的飯,好吃嗎??”陸遲的語氣低沉又危險。
牧木被這突如其來的詢問問得直接愣住了,什麼叫其他男人?不都是一樣的嗎?吃的都是飯。
反應過來的牧木點了點頭:“還,還可以。”
聽見這個回答陸遲的臉色直接黑了,他小心翼翼的掐住牧木軟乎乎的臉頰,嚴肅道:“老婆,你要守男德,不能什麼人給你餵飯你都吃。”
牧木被掐得有些疼,眼淚汪汪地看著陸遲,一臉懵懂地點了點頭,然後疑惑道:“可是,你又不在,而且我看不見,沒人餵我難道要餓肚子嗎?”
說著說著,牧木那圓溜溜的大眼睛裡很快就蓄滿了淚水,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眼尾泛紅,看起來可憐極了。
這樣的表情和神態,同樣也很容易吸引變態,增加變態的慾望。
感覺自己有了反應的陸遲,心裡暗暗罵了一句:“艹……”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衝動,然後輕聲說道:“對不起,老婆,是我無理取鬧了。”
說完,他慢慢的湊近牧木,目光落在他那紅潤的嘴唇上,聲音變得低沉暗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慾望,問道:“老婆,我可以親你嗎?”
牧木瞪大了眼睛,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陸遲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封住了他的唇。
“唔~”
牧木的雙眼瞬間睜大,身體僵硬,雙手下意識地推拒著陸遲的胸膛,想要掙脫陸遲的束縛。
他伸出一隻大手,緊緊地握住了牧木的兩隻纖細手腕,將它們舉過頭頂,讓他無法反抗。
接著,他再次吻住了牧木的唇瓣,這次的吻比之前更熱烈、更深沉,彷彿要將他吞噬一般。
牧木只能被迫承受。
“老婆,你好香。”
陸遲慢慢的來到了牧木的脖頸,像狗一樣瘋狂……,還忍不住開口道。
而此時的牧木已經被欺負得軟了 ,渾身上下沒力氣,想推都推不開。
………………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陸遲輕柔地抱著牧木離開了浴室。
然而,他們並未察覺到,浴室的浴霸竟突然自行開啟,從中湧出鮮紅的血水,迅速淹沒整個浴室。
更令人驚悚的是,連浴缸也被血水浸沒,一個模糊的人影緩緩從浴缸中爬出。
此刻,陸遲已外出為牧木買藥,留下牧木獨自在床上沉睡。
那血人緩緩地邁出浴缸,穿過浴室,來到床邊。
“老婆,老婆,你怎麼可以背叛我,不,不對,這不是你的錯,都是那些不要臉的男人的錯,他們明明知道你看不見,還要欺騙你。”
“老婆,我好疼,你怎麼這麼狠心,你知道我是愛你的。”
“老婆,我殺了他們,只要我殺了他們,就沒人和我搶你了。”
血人聲音嘶啞,不停的說著。
血水染紅了被子。
陸遲迴到家後,立刻察覺到了異常,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瀰漫在整個房間裡。
他心中一緊,急忙快步上樓,開啟房門,只見大量血跡從浴室延伸到床邊,形成一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陸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地走進臥室,卻發現床上的牧木還在熟睡,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經過一番仔細檢查,確認牧木並未受傷,陸遲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小心翼翼地走向浴室,推開門的瞬間,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撲面而來。
浴室的地面被血水染紅,彷彿經歷過一場慘烈的屠殺。
而最令人震驚的是,浴室裡的大鏡子上竟然留下了一行血字:“哥哥,那是我老婆。”
陸遲盯著這行血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你老婆?呵呵……親愛的弟弟,我一定會替你好好照顧你老婆的。”
陸遲話音剛剛落,鏡子裡就出現了一個人,是陸辰。
陸辰臉色慘白如紙,雙眼佈滿血絲,死死地瞪著陸遲,眼中滿是怨毒和憤恨。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哥哥,你過分了!”
聲音彷彿從牙縫中擠出來,充滿了恨意。
陸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