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死寂。
蘇澈加了價格,卻只加一枚金幣,明擺著是在戲耍易馬靜。
“蘇公子,你”
雲如煙面色一變,剛想說些什麼,卻被蘇澈擺手打斷:“放心,我自有分寸。”
這駐顏丹本就是自己委託秦喜兒拍賣的,再怎麼叫價都沒關係。
若是最後砸到自己手裡,頂多出一點勞務費給秦喜兒,到時候再拍賣就好了。
“姓蘇的,你發什麼神經?”
韋南黑著臉,怒斥道:“你有三十萬金幣嗎?擱在這裡跟我們爭?”
“保持秩序!”
秦喜兒敲了敲錘,厲聲道:“在場都是金陵城的上流人士,我相信不會出現資產和叫價不匹配的情況,若是真有人敢在拍賣會上虛假報價,我們秦家自然有懲治方法。”
韋南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韋夫人,蘇公子出價三十萬零一枚金幣,你還要加價麼?”
“當然!”
易馬靜發狠道:“我出三十五萬金幣,有種你就跟。”
韋南心臟都有些受不了了。
三十萬金幣
韋家根本拿不出來,至少得變賣家產才可以湊出來!
老母親這是殺瘋了啊!
“三十五萬零一枚金幣!”蘇澈慢悠悠的道。
“姓蘇的,你別給臉不要臉!”易馬靜氣炸了。
蘇澈兩次加一枚金幣,分明是在挑釁自己。
“我有錢,我樂意,你怕你就別跟啊!”
“你”
易馬靜氣急敗壞,再度叫價:“四十萬金幣,你要是再競價,我就不跟了。”
“韋夫人出手真是闊綽,我望塵莫及。”
蘇澈嘖了一聲:“既然你這麼想要這枚丹藥,我就讓給你吧,反正我一個男的拿著也沒用。”
“那你還跟我爭?!”易馬靜惡狠狠地瞪著蘇澈。
“我這不是替韋夫人出出風頭麼?”
蘇澈似笑非笑:“你看看,現在所有人都目睹了你的財大氣粗,你以後在金陵城怕是要橫著走了。”
誰都聽得出蘇澈這話帶著幾分陰陽怪氣的味道。
想想也是,四十萬買一枚駐顏丹,這純粹就是冤大頭的行為!
無奈物以稀為貴!
金陵城數十年也就這枚駐顏丹,錯過這一次,就不知道下一次到什麼時候了!
“四十萬金幣,完了完了,韋家去哪裡湊啊?”
韋南心涼了半截,更多的是憤怒。
原本三十萬就可以買下來的駐顏丹,因為蘇澈多花了十萬,簡直血虧。
可易馬靜卻不這麼認為。
她催促著秦喜兒將駐顏丹交給自己,完全不在乎錢的事情。
四十萬金幣遲早有一天可以再賺回來,但變美卻不是隨便就能變的。
若是年齡超過了駐顏丹的限制,服用駐顏丹也沒有什麼效果。
除非,有品級更高的駐顏丹!
可超過三品的駐顏丹,那價格至少百萬金幣以上,根本不是韋家能消耗得起的!
所以,即便虧了十萬,只要能拿下這枚三品駐顏丹,對易馬靜來說也是值得的!
“接下來,我們進行最後一件拍品。”
話語間,秦喜兒讓工作人員開啟一個木盒。
其內擺放著一截樹幹,呈現出一種深邃而明亮的紅色,紅得似火,又帶著一種金屬般的光澤,彷彿是由無數塊燃燒的紅玉拼接而成。
“這不就是火木?市場上隨處可見,這玩意也拿出來拍賣,真當我們沒見過世面?”一人冷笑一聲。
其餘人也均是不解,但卻沒有出言質疑。
她們知道秦家敢將此物放在壓軸出場,肯定有不凡之處。
“諸位,這不是火木,而是類似於火木的神秘木頭。”
秦喜兒解釋道:“我父親前天路過火神山時,發現一棵樹正在散發著火焰,但卻沒有見此樹燃盡,好似樹在火焰中生長一般。”
“恰逢此刻有一道閃電落下,擊中此樹,劈下一截木頭。”
“說來也詭異,木頭被劈下後,這棵樹立馬就化為了一團灰燼。”
“我父親見此物不凡,便撿了回來,雖然沒琢磨出潛藏的奧秘之處,但我想它應該不是尋常之物,也許在座之人和其有緣,能發掘出它的威能。”
話音落下,眾人紛紛露出了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