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卻找不到原因,經你這麼一講、一示範,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突然,徐世博抱著徐凌風急匆匆地跑了過來,神色焦急地說道:“靖琪,你們切磋也結束了,現在該好好說說小堂弟的事了。這孩子的聖體關係重大,咱們得趕緊商量出個周全的法子來保護他。”
徐世博一邊說著,一邊低頭看向懷中仍在昏迷的徐凌風,眼神中滿是擔憂與關切……
徐靖琪說道:“就按我說的做。等小堂弟醒來,找個合適時間,我帶他去協會。這個年紀的孩子都向往自由,我會幫他申請能在外生活、歷練,同時安排人手暗中保護。等他年滿18歲,再讓他正式加入協會。”
阿宇聽完徐靖琪的話,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委屈,那眼神彷彿一隻被主人誤解的小狗,滿是幽怨。
他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靖琪哥,我左思右想,怎麼都覺得你的方法跟我的沒多大區別呀。”
說著,他還無奈地搖了搖頭,攤開雙手,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徐靖琪看著阿宇這副模樣,不由得哭笑不得,他微微皺起眉頭,認真地反駁道:“這怎麼能一樣呢?阿宇,你仔細想想,假如真的讓你去保護我小堂弟,以你的性子,肯定會一心二用,一邊想著要完成協會交代的任務,一邊又惦記著守護小堂弟。你每天這樣兩頭奔波,身體怎麼吃得消?長此以往,不僅你自己會累垮,小堂弟的安全也未必能得到萬無一失的保障。”
徐靖琪稍微停頓了一下,緩了緩語氣繼續說道:可我的方法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