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衾淑堅定地看著她道:“姑娘,當日之事,任是所有人都不信主母,妾身信!”
聞言,公儀衾淑眉頭微蹙,從康小妻手裡抽出手:“小妻且把話說清楚,什麼信不信的?”
康小妻見公儀衾淑不知情,趕緊收了手,神色躲閃起來:“妾身失言了,天色不早了,姑娘早些回去吧。”
公儀衾淑看她這模樣,心下便更加篤定幾分:“小妻若真感念阿孃恩情,很該全盤告知於我。”
康小妻站起身來,躊躇不前,左右踱步扯著帕子,滿臉糾結。
“這…這…”
公儀衾淑起身將她請回座上,自己也隨之坐下:“小妻,我阿孃到底怎麼了?”
康小妻為難地看著她,終是鬆了口:“此事,與主母的死因有關。”
“什麼?”公儀衾淑不敢相信:“我母親不是血崩而死嗎?”
康小妻起身,將門窗關緊,又四下看了看,這才又坐回去慢慢道:“主母確實是血崩而死,可先前主母的胎並無異樣,只是快臨盆時心悸鬱結這才難產。”
“心悸鬱結?那信與不信又是何故?”公儀衾淑緊緊握著手中的帕子。
“姑娘可曾聽過趙小妻?”
“二姐姐生母?”
“正是,當日趙小妻懷子,正得主君恩寵,可幾個月後趙小妻攜腹中子暴斃,請了郎中來,只道是被人下毒暗害,主君大怒,下令徹查,查到最後兇手竟是主母,主君氣的要休妻,老太太念在主母懷著姑娘你,拼命攔著,主君這才沒發作,只不過自那時主君主母便離心了,臨了了,主君都不願再見主母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