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郡主家無論是轟走還是請進,好說歹說,大棒子都趕不走,只在門口賴著哭嚎。”
亦歡也攏帕掩唇,眉眼之間的嘲弄嫌惡溢於言表。
“還真是見識了,看來我家裡那些個小的不及她萬一。”
亦如看著姐姐也是一笑,輕嘬了口茶又緩緩道:“誰說不是呢,青天白日的,郡主門前丟了個大活人,若有人趁機討說法,憑著幾張嘴也解釋不清,多事之秋郡主一家值得忍耐,這不,臉面也提不起來了,關了門,任她鬧去,那瘋婦捏住了這空子,才敢這般叫囂。”
“宣王也不管嗎?”
“宣王在外述職,怎的手能伸這麼長?”
“依我看,這門親事啊,多半是不成了,只可憐了郡主家的姑娘,平白叫人汙了名聲。”
“哎?對了,衾兒,你可知我母親為大哥哥定下何人?”亦如突然放下茶盞,眨著明亮的眼眸看著公儀衾淑。
公儀衾淑偏了偏頭,來了興趣。
“誰人?”
“正是宗正卿何家的嫡次女。”
聞言,公儀衾淑眉眼間泛起一絲訝異。
“何鬱珠?”
“正是呢!”亦如一臉愁苦,這何鬱珠一類同她與衾兒向來不睦,平日裡遇上都要吹鬍子瞪眼出言譏諷一番,這如何做的了姑嫂?
“選定了?舅父的意思呢?外王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