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一句話。
公儀硒滿眼失望與受傷,瞧著眼前的柳俞凝厭惡更甚,一腳將其踢開。
柳俞凝被踢的轉了兩轉,趴在地上不再動,只狠狠地啜泣起來。
公儀硒坐在圈椅上重重的喘著粗氣,良久,顫聲道。
“滾!都滾!”
聞聲一眾人皆離開了,正堂內獨留公儀硒同柳俞凝兩人。
“我可以接受你同大房包黑莊子,侵佔農田,我也能接受你放印子錢,虐殺奴僕,可趙氏,你告訴我,趙氏與孩子是你做的嗎?”
柳俞凝捂著嘴,搖著頭,眼裡滿是悲傷與恐懼。
“是你嗎?你告訴我?”公儀硒絕望的看著她。
柳俞凝依舊抽泣著,滿臉悲切。
“你說啊!你說啊!”公儀硒將桌案上的茶盞,紙張通通摔在地上,心裡想著趙氏與那個未出世的孩子,也想著這些年來與柳俞凝的點點滴滴,深覺心痛地厲害。
一間屋子,一人坐伏著,有人爬伏著,兩人隔著兩丈,齊哭著。
公儀硒看著他同柳俞凝的距離,方才知曉,這原是二十年的距離。
良久,公儀硒眼裡無神地喚了忠實來。
剛欲開口,卻見公儀玟若同公儀昀阡急急的跑了來,公儀昀阡跪在地上急急地磕著頭,公儀玟若忙跪在地上抱著柳俞凝痛哭著。
“求爹爹,饒我小妻一次!”
“求求爹饒了我小妻吧!”
“爹!求您了!看在小妾為您生兒育女,精心伺候您多年的份上,您饒她一命罷!”
“爹爹!”
公儀硒眼神空洞地看著忠實絕望道:“將她送到外宅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