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被綁著的紅玉道:“父親,這是三哥哥屋裡的,半年前我和二姐姐回府,撞見她鬼鬼祟祟私見外男,二姐姐便將其綁了問話,先前並未察覺什麼,可這丫頭越發張揚,直待那天被府裡婆子瞧見再度私會,偷偷跟了出去,這才知道她幹了什麼勾當。”
公儀衾淑語調柔緩,言罷看了打探訊息的婆子一眼,那婆子心下明瞭,開口道。
“主君,兩月前奴婢就瞧著這丫頭不對勁,奴婢私下裡跟著,發現她私會那男子是她哥哥,紅玉隔幾日就會交些銀錢信件與他,奴婢男人一直跟著他,見他去了京郊的莊子,那莊戶是鄒婆子的男人管著的,現下人已被扣在府裡了,奴婢男人又跟著他去了當鋪,發現他將小莊鄰的田地當了出去。”
聽到此處,那幾戶田農吵嚷起來討要說法,公儀硒頭痛的拍了拍桌子道。
“都閉嘴!”等安靜了又示意婆子繼續說。
那婆子又開口道:“奴婢自知此事重大,便借了銀兩將農田和當票買了回來。”
聞言,公儀硒大怒,忙叫人叫了柳俞凝來,柳俞凝見來人神色匆匆,不由得心下生疑。
待至正堂,看見這一屋子人,柳俞凝登時慌了神。
“跪下!”雲慧枳厲聲道。
柳俞凝不知發生了何事,見公儀硒面色不好只得疑惑地跪了下來。
“我問你,”公儀硒向前探了探身子,有些不可置通道:“你買了京郊的莊子?是你佔了小莊鄰的農田?是你將田產以公儀家的名義當了?”
一時間,柳俞凝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