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能是。”朋友吧……
沒等少年那可能的假想說完,念酒便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眨了眨眼睛,而後才解釋了一下。
“黑天鵝有同性有傾向,這不是挺正常的嗎?你們都不懂啊?龍陽之好那不是很正常嘛。”說著就看向一旁的故作霖,卻見他斂眸不言。
不過故作霖肯定是清楚的,不過考慮到那些少年天真無邪的心思就不好直言不諱免得傷害了他們幼小的價值觀,誰知道念酒這個膽大心細的恰巧看到了,又懂得些,就給直言不諱的直接說出來了。
普安常幾人互相對視了幾秒,都紛紛張大了嘴巴,一副有點呆滯的樣子,念酒微微思慮,所以普安常你那表情是什麼樣的?不會以為你自己的喜歡觀念很正確吧?
所以那麼久了故作霖你一點表示都沒有?還不讓我碰了!
而後才回過頭來,望著面前的念酒。
不過都是一臉推開新世界大門的震驚。
而很顯然的念酒不知道已經給對方覺醒了新的世界觀的,並沒有留意眾人時不時偷瞄過來的視線,和沉思過後恍然大悟的表情。
距離不是很遠,柳輕扶聽了念酒的話語眼底的神色變化莫測,指尖微微一動,卻終是沒有什麼表態。
一陣沉默後,卻聽到撲通一聲,湖中的那倆只黑天鵝便撲扇著翅膀跳起逃竄,似乎還很不滿他們這些小屁孩的打擾,又是嘎嘎叫了幾身就游到了湖中央幽會去了。
還好他們脾氣好,要不然艾子蘭就要被琢了,是的,剛才就是艾子蘭扔的石頭,艾子蘭可鬱悶了,走了半天沒看到一隻兔子,剛剛肯定是看到有人進來了就都躲起來了,艾子蘭很挫敗。
“我還以為你們在聊什麼呢?怎麼是這樣幼稚的話題嘞。”一旁靠在樹上的艾子蘭也不怕他那身白衣勁裝髒了去,就那麼直挺挺的靠著打趣著。
“沒有聊什麼,快午時了,可以用膳了。”念酒只是剛剛起身,看了艾子蘭一眼說到,畢竟也才想起來還沒有看到亭塵埃人呢。
等眾人都準備好了,念酒也清醒了,還有些精力充沛的鬥志昂揚,柳輕扶才慢悠悠的站了起來,也沒有提醒他們方才的話題,只是淡聲囑咐了幾句,就開始自由活動了去。
普安常和故作霖一起把之前帶到山上來的必備品給拿了出來,艾子蘭還好奇的伸過頭去張望著,“你這帶的是些什麼啊?不會都是些器具吧。”
“念酒說了亭塵埃帶了肉和菜,他小廝一路上背上來的,我當然是帶些器具了唄,那你帶了什麼。”普安常說著就瞥了眼艾子蘭,也不知道他這天天一身白衣都不怕不耐髒,天天也不知道換一下,還真以為他是什麼世家公子,白衣翩翩不燃纖塵了,還沒有自己的衣裳好洗些,去泥裡滾上一圈不仔細也看不出來。
嗯,還是小霖子好看,雖然也不是全白,但是偏像月亮一樣的皎潔無暇,甚是好看,還覺得有點搭。
普安常說著也就找了個地方開始架器具叉器了,雖然看起來白白淨淨的小小一個,但畢竟跟他大哥是武將之家出生的,從小被他大哥拎著走哪到哪,什麼都要被拎著多學著點,這生活烤架自然也不算一竅不通,還是挺嫻熟的,就是有點怕火燙著了。
之前還被他大哥看著了一臉嫌棄,卻還是搶過易燃木棍自己一臉嚴肅的火烤著,看著小小的普安常握著自己有點痛痛的爪爪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大哥烤好了丟來給自己吃,看著大哥一臉嫌棄沉默不語,越吃越傷心,就差點要哭出來了,就被他大哥一個眼神給瞪的硬生生的把眼淚給止住了,嘴裡的烤肉也差點嗆著了。
看看他這大哥多麼的直男,自己就是被燙著了也不會開口安慰自己一句,頂多就有一次他大哥調皮大半夜的帶著自己跑到深山老林裡來上樹摘野果,結果地又滑又剛剛下過雨、連累著還沒睡醒的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他那個小小的大哥看著摔的滿身是泥的自家倒黴弟弟一臉陰沉,默不作聲的幫他背到了自己背上,就帶著他出去回去找了一個醫館看了一下,結果回家的時候還是被自己父母發現了黑著臉拎出去不知道幹嘛了。
只知道自己大哥黑著臉回來還時手背還劃傷了,一看就是和父親出去不知道怎麼比劃教育著給劃了的,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反正按自己大哥這個性子就說是流血流汗地不肯流一滴眼淚,受了委屈也不肯吭一聲。
故作霖也是在旁邊幫忙看著生個火,讓火繼續燃著,雖然以前沒有做過這些,但還是看著普安常的動作有模有樣的學著,也不愧是當教導的,自然學得快漸漸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