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啟唇道。
“宵禁已過了。”
“嗯嗯,我知道。”念酒頭點的跟個小雞啄米似的,瞬間乖乖巧巧的模樣,把酒藏到了身後,還以為這個小動作誰都沒有發現,其實誰都看到了。
怕是念酒以為卿河君眼睛瞎……看不到,嗯,就當做看不到吧。
柳輕扶只是也當做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只是看著他半響,指尖微動,淡然輕聲說到,“柳氏學塾期間禁止弟子宵禁翻牆,因是學塾初犯,就不追究過錯了。”
聽了他這話,念酒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以為他是沒有察覺,心裡面還有些小高興,悄悄地對著小七通訊著。
小七小七!你看酒酒給你帶酒回來啦!等回到浮竹院,酒酒就開啟讓你嚐嚐,嘿嘿。
(……酒酒,這樣會被罰啊、哭唧唧。)空間裡的小七有些眉目微動,坐在偌大的純白靜止空間內,隻身一隅。
卻是與它聲音不符的外表,清冷伶俐,好看的緊,卻整個人都冰冰涼涼的眉眼中不帶一絲一毫的溫度,如皚皚白雪經年不化。
聽了念酒的話語,少年眉眼微動,微微垂下眸來,看著面前的顯示屏,卻是伸手摸了摸旁邊放著的老舊計算機,輕輕按下開關鍵,便聽著那串熟悉的鈴聲響起,回憶以往。
……怎麼這次,就是不想,沒有回應呢。
有點不對勁呢。
(………………。)
小七不在嗎?念酒微微疑惑,不過仍然只是疑惑了一下,就安放在了腦後,還是又跑去找它的那個網友了,哎……下次要說說,要不然感覺小七都不要酒酒了呢~
“那個……卿河君,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嘛,沒有下次了。”所以不要和我大哥說啊!
普安常都冒著一百個膽子提心吊膽小心翼翼膽戰心驚的小聲接話到,企圖含糊裝乖求情討饒著。
要不然自己大哥知道了就完了呀!!!
聽了他這話,柳輕扶神色不變,仍然保持著之前的那副模樣,抿了抿唇後便轉過身去,正準備離開。
艾子蘭見了,都暗暗鬆了一口氣,還以為他會罰自己呢……那自己只能又嬉皮笑臉的插科打諢過去而後回去被自己孃親爆炒腰花了。
站在一旁正在儘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普安常見了艾子蘭那傻憨憨的表情,默默無語……似乎已經聽天由命看開了來。
對此,普安常只能暗暗感嘆一句……
孩子,你們果然還是太傻了。
你不知道這卿河君有多可怕啊,按照之前他前幾次被自己大哥拎過來來柳府的經歷,對這位柳家卿河君的理解來看……
就是因為這種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突如其來的,才是最恐怖的呀!
柳輕扶原先見到念酒還以為是自己誤認了,便是覺得念酒不是這樣插科打諢明知故犯的頑固子弟,想問話一句卻見念酒面色有點不對,微微蹙眉。
本想詢問一二,礙於普安常還有艾子蘭與亭塵埃便沒有直接說出,只是簡單囑咐了一下便不再開口,卻又想起什麼,微微停頓。
果不其然,卿河君才剛邁出了幾步,還沒有走出幾米外,而後又微偏過頭來,說道。
“不過,明知故犯商學不可帶酒、為了謹記柳氏家規,回去罰抄二十遍。”柳輕扶淡淡的說完後,便轉身離開了……
其實柳氏家規也不算多,也就是之前柳沿竹那係為教書育人為世家楷模時留下來的畢竟繁多了點而已。
等他走了不遠,沉默了一會兒才有人出聲。
“什麼啊,我還以為真不罰咱們了……”見此,艾子蘭有點不滿了地撇了撇嘴說到,也知道這“卿河君”說一不二的性格,不過怎麼還這麼機關算盡的忽悠人。
這心情大起大落的,哎……回去又要被自己師兄唸叨了。
對此,還有一位不明真相的念酒興致勃勃著,“太好了,我還以為要涼了,原來只是罰抄啊。”
什麼叫只叫罰抄?你是不知道,柳家的書籍本有多厚啊!
這下真完蛋了。
普安常欲哭無淚啊,那字有多少啊你知不知道,好幾千字呢!!!自己這麼磨蹭什麼時候寫的完啊,之後就只能自求多福了,雖然自己也能胡亂寫一下,不過念酒你這腦袋瓜子我可幫不了你了。
雖然這麼想著,但之後當柳輕扶看著普安常交過來的字跡紙張時,便面色不改的把那罰抄的字跡轉交給普安常那鼎鼎有名的大哥時,而他大哥已經散發著黑氣扛著大刀站在大門口等著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