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反應,總之一看就知道是失敗了的,不過也是,就普安常那老老實實的樣子還能說出個什麼花來,自己都沒辦法。
艾子蘭蹲在石凳上左思右想的出主意,想著要是實在不行就去找柳家主評評理,就不信他們還敢聽著這柳輕扶的話還沒有什麼反應,但可不是給他氣的,更多的是難受。
念酒和柳輕扶平常關係還挺好的,也不知道平常看起來還人模人樣的柳輕扶怎麼在這個時刻卻又犯糊塗裝豬油糊了心一樣愚笨聽信旁人,一點兒相信朋友的自覺性和義氣都沒有,還相信了自己眼睛裡看到的那虛假的表現,這什麼個柳輕扶嘛!
想歸想,到底還是要吃飯的,現在唸酒又不能偷偷跑去見他,就想著和艾子蘭出去帶個飯回來給念酒,要不然等罰完肚子都要餓扁了。
艾子蘭想著手裡拿著一個麥芽棒,氣呼呼地在那街上邊走邊啃,一副牙口老好了的模樣,不過一旁的普安常看著一副哭唧唧的啃著豬蹄的模樣也不知道是真的感覺很難過還是,“這個豬蹄好辣呀……”普安常吐了吐舌,也完全忘了剛才的那回事,不過看樣子大概連故作霖一直都不在也給忘了個一乾二淨了吧。
一旁的艾子蘭手裡拿著個麥芽棒一棒子輕輕敲了敲普安常被辣的滿臉通紅的臉,憤憤不平叫嚷著,“吃吃吃,也就你那麼辣了還敢吃!等會回去不渴死你,回去也給念酒帶倆個豬蹄。”雖然倆渾然不知自己翹課了的少年,還在那大大街上無所事事散發怨氣的到處閒逛。
但普安常和艾子蘭那倆翹課了一下午的事柳輕扶也沒有追究,可能是因為他倆真的誤會了,卻又仗義替念酒打抱不平,也沒有去追究。
更何況線索已經找到了。
柳輕扶頷首低眉看著面前學堂的方向,微微沉思,這斷不是意外,更不是少年之間的開玩笑,這樣沒分寸考量的事情自然也不會是少年之間的惡作劇,至少以往都沒有出過,說起來也是自己的責任……
若是自己多注意一點,明知道那楓橋木性子沉思多慮也難免會被鼓動慫恿,竟然也會做這樣的事,卻也顧慮之多,或者說也不是楓橋木親自做的也不一定,少年的拙劣作弄也不一定就這麼恰巧的實現了。
凡是總有馬腳,那東西也沒有在那裡有,還是商學塾裡已經有了暗線之人接應,只是罰楓橋木一人也無濟於事,況且也不便接下來的事情。
左右計算著,大抵那便是先衝著景家來的,不過是被念酒擋了一次,也是恰好就這麼誤會了。
柳輕扶心裡盤算著面容微冷,卻也沒什麼動作,只是等著時間一到就回去了院子裡。
看著那少年的背影仍然還毅力挺強的站在那,動也不動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賭氣,便也放輕了聲音走了過去。
“如何,還在生氣?”柳輕扶輕輕頷首問到。
“……”見少年不說話也只是輕輕一嘆,轉身不知道又去哪兒了,不過左右也會回來這個院子裡的,念酒是這樣想著的。
要不然柳輕扶他晚上睡哪兒?不過好像也可以睡在客房備室裡面,念酒有些小扎心。
沒過多時,念酒便見柳輕扶慢悠悠的端著什麼東西回來放到了屋中,念酒一伸腦袋也去瞄了一下,不過趁柳輕扶回過頭時就恢復了剛才的罰站模樣。
“不餓?”柳輕扶輕嘆一聲,才準備開口解釋,卻還沒等自己開口就看到念酒挑了挑眉,卻也只是有點悶聲道。
“站還沒站到時間吧。”念酒說著也就點了點頭,理所應當的想到,“也是我自己犯錯了,應該的。”話說的理所應當,彷彿自己也認了一般。
不過以念酒的性格肯定不會就這樣心甘心情不願的就過去了,肯定是會記著的些。
柳輕扶沉默片刻,終還是軟了話語,溫聲說著,“不必了,先進去吧,外面曬。”
本不是你的錯,但景婉瑩的事最好不要管,殃及無辜便是這樣。
罰了便是罰了,長長記性、卻也知道念酒大抵也不會改,自己……大概也不想他改吧,但身為卿河君不能這樣。
卻也沒有說出口來,只是淡淡的看著念酒衣襬被風吹著一擺一擺的晃悠了一會,才肯動了步子,慢悠悠的走了進去。
“那我就勉為其難聽你的吧?”進去了還不忘說到。
柳輕扶聽聞卻只是輕淺一笑,彎了彎唇角,不緊不慢刻意跟著念酒隨後走了進去,這也是自己第一次叫念酒主動進自己屋裡。
念酒剛進去,還沒打量兩下,便看到那外間桌上的一碗甜水湯,清熱解火,甜滋滋的還放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