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故事他們是不會輕易說出口的,當然除非忍不住。
“去去去!你這小子沒大沒小的,還笑!小心我……我讓你表演一下!”那紅啟教官直接臉色紅成了西紅柿,催促著直接罵喊著。
艾子蘭無奈,就直直的被推到了眾人面前,看著一堆扎馬步咋的死去活來的少年,有些不好意思還是不懷好意的揉了下鼻尖推辭到,“這樣不好吧?教官,你又叫我去表現啊?”
“叫你去就叫你去!你話怎麼這麼多,你不準和那三呆子說!要不然我饒不了你啊!”紅啟教官嘟嘟囔囔著也不知道是在逞強出風頭還是在裝慫心裡小怕怕,又是怕在一個小輩面前丟了面子,又是擔心等會自家義弟等會飄出來到自己面前嚇自己。
艾子蘭只是輕笑一聲,便毫不懈怠的點了點頭,道,“那等會兒你這幫學生等會被我打趴下了可別和回去我娘說啊?這個是你叫我幫你訓的!”
艾子蘭心想著,不就是咱舅那傢伙嘛,原來威風堂堂的紅啟教官還會怕他義弟!而且還只敢在背後叫自己舅叫三呆子,因為怕被打!
哈哈哈,他舅那傢伙長鬍子飄飄的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曾經是個旁系掌罰長老嘛,還是半路子的醫者,也就算得上是個半桶水,雖然是年紀輕輕立冠之年就當上了一系長老,不過他記得紅啟教官是不怕長老的啊。
而且他連他們沐系的大當家都不怕,還會怕柳氏艾家這一個支系的掌罰長老?雖然是他義弟就沒錯的,但是紅啟不會真的怕他義弟吧?
那五大三粗、粗枝大葉的紅啟教官沒有反應,只是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尷尬、有點慌!
然後就看面前的白衣少年一身勁裝幫自己代練,有點方,雖然是自己要求的、但是要是被沐如慕知道……好像真的不好過了。
而且咱家那艾子蘭他舅還是他家曾經的掌罰長老,而且還聽說那三呆子這次還來這了,雖然為什麼要突然來艾子蘭這小子學塾裡當夫子,那三呆子也不會跟他們說,但是一想到他倆現在那麼近……嗯,要是被知道了自己大概真的不好過了。
指不定等會兒去看那老夫子怎麼樣時、走到一半就撞見了呢,那還是有點尷尬的,畢竟也好幾年沒有見面了的。
之前那些過往還是不提為好。
不過艾子蘭不會告訴他舅吧,紅啟默默地想到,畢竟在他家好像他地位不是很高嘛,哎、聽起來有點慘兮兮。
但之前如果不是自家那三呆子的緣故自己也不會遇到艾子蘭,怎麼說呢,一切都是安排吧,然後正當紅啟教官正想事的時候,又突然聽面前的白衣少年提醒似的轉過頭來。
“哦!對了教官,我舅也恰好在!我剛剛才看見不久著、你要是沒事可以去認識認識他,他在醫藥院那,離武行處也不是很遠。”
聽著紅啟就是一個下意識的哆嗦,對他來說這世界上只有兩個恐怖的東西,一個是那三呆子,第二個就是人們口中所謂的醫者,況且那三呆子現在還算得上是醫者,簡直是恐怖如斯,想起來就能讓人全身發顫,那種恐怖的經歷。
就是一次下戰場時因為傷口太大被拽去醫行處,結果就那個發現了一個驚天動地、丟人現眼的大事情,簡直讓他不想在回憶。
就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笑起來很可愛可親的大夫,笑起來笑意盈盈的模樣,輕聲跟自己說不用怕,只是把傷口割開重新包紮防止感染,就只有一點點疼,身為將士他怎麼會怕這一點點的疼痛呢!
結果只是剛開始,才剛剛下刀,自己就給叫出了豬叫聲,簡直是不想回憶……還好不是他一個這樣,聽說是因為那個醫者是出了名的恐怖手法,恢復迅速,所以才有那種怪刀神醫的稱號。
自此之後,不止他一個的將士到現在看到醫者就全身發顫,突然後怕,回憶了當初被醫者操刀支配了恐懼感。
嗯……艾子蘭,他舅是醫者,還有他家之前那位掌罰長老,嗯,這關係,惹不起啊!再加一個家主,為什麼好端端的艾家幾位都是啊?!
等紅啟把這些奇奇怪怪彎彎繞繞的思路都給縷清楚後,渾身一震,不得不說他想到了什麼奇奇怪怪腦洞很大的東西,艾子蘭都不禁咂舌了。
“哎!教官,你幹嘛啦?”見他回過神來,便十分隨意的拍了拍手,指了指面前幾乎站都站不起來的一眾學子,回過頭乾脆到,“解決啦!”
不是太誇自己,艾子蘭蹭了蹭鼻尖,自己這功夫雖然說不是算得上是武功高強,但也算是深藏不露,畢竟好歹以前被自己娘艱苦訓練了幾年,還是叫掌罰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