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責的完成。
父母愛他嗎?
或許愛的,至少在他看紀錄片的時候,看到母親坐在沙發上,滿眼溫柔,而父親輕輕的貼在母親的肚子上,開心的感受胎動。
他們為自己能來到這個世上而高興。
“粥粥,你不問我為什麼要執著參加比賽嗎?”
陸粥微微一頓,“那二哥為什麼這麼執著,即便是生病了都還要從醫院跑過來。”
陸絡:“不告訴你。”
過了一會,陸絡又開口道:“粥粥,我拿了第一名。”
陸粥:“哇,二哥好厲害,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之一了,我要和你們這一群學霸拼了。”
陸絡卻不樂意了,有些委屈的說:“不是最厲害的嗎?為什麼只是之一?”
見陸粥不理自己,陸絡更委屈了。
“明明我覺得,你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妹妹,都沒有之一。”
“粥粥,你好渣!”
陸粥:“……”
那你不是也只有我一個妹妹。
當然沒有之一。
不服輸的陸粥和陸絡爭辯,最後發現自己真傻。
我真傻。
和一個生病的人講什麼道理。
就陸絡這快要燒到冒煙的腦袋,滿腦子只聽到那兩個字……之一。
現在就算是秦始皇復活,在他面前,也不能和自己相比較。
陸粥被他胡攪蠻纏得不行,敷衍道:“行行行,你最厲害,你是我唯一的哥好吧。”
“快到醫院了,爸媽還在醫院等咱們呢。”
這下子,陸絡終於消停了。
陸絡平時也愛鍛鍊,身體素質不錯,這一場病來得急也去得快,頭天晚上吃了藥,捂了一身的汗,第二天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迷迷糊糊被陸粥拉著跑下了樓。
陸粥手裡拿著獎牌,一臉驕傲舉著,大聲的嚷嚷:“這是二哥的獎牌,厲害吧,第一名呢,還是二哥生著病的情況下拿到的,簡直就是文曲星在世……”
陸絡的臉蹭的一下紅了。
看著一大堆親戚看著自己,有生之年體會到了社死是什麼感覺。
他轉身就走。
“二哥,你去哪?”
“不用管我,我離家出走了。”
“再見了妹妹,今天我就要遠行。”陸絡看似還活著,實際上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他冷靜的說:“我晚上出去散步,不走樓梯,不走電梯。”
那個不知所措的小陸絡漸漸地消失,留下的是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的陸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