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那場大戰已過去三十餘年。
以m國為首的西方聯盟帝國損失慘重,在經過了末世和大戰的刺激後,經濟倒退了十二年,國內湧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反戰呼聲。
而大夏周圍的國家,遭到了戰爭的蹂躪和摧殘以後,逐漸消失在了歷史中。
如今僅剩的,只有一個大夏。
大夏國內又分為了諸多的州,這些州都有著一個州長,統一由中央政府管理。
中海州更是其中的一朵奇葩。
繁華街道上,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街道上的行人已經漸漸地少了。
雨越下越大,天際的一聲驚雷。
一位長相俊美的男子走進了一家甜品店,裡面新招的工作人員熱情的迎了上去,開口道:“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
“我來取蛋糕。”
工作人員開口道:“好的,您在這邊稍等片刻。”
過了一會,老闆親自把蛋糕拿了出來,遞給了郝池。
“大人,您說一聲,我們就給你送過去了,還勞煩您跑了一趟。”
在中海州這個人和喪屍生活在一起的城市,大家都格外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和平。
郝池輕笑一聲,搖頭道:“不用那麼麻煩,我閒著也沒有事。”
他提著蛋糕離開後,工作人員才小心翼翼的問:“老闆,這位先生是誰呀?”
老闆沒說話,旁邊的人就回道:“你剛剛來不知道,這位先生每年這一天,無論颳風下雨,都要來咱們店,買一個小蛋糕。”
“今年來點晚了。”
老闆默默注視著男人的背影消失,才關上了店門。
“他叫郝池。”
聽到這個名字,員工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
整個大夏,就沒有人沒聽過這個名字。
不僅僅是郝池,還有魏英梨,陸粥這些名字,幾乎是像神一樣,存在每個人的心裡面。
他滿臉激動的問:“老闆,你怎麼和他認識的啊?”
“三十年前第三次世界大戰,當時負責守這裡的是喪屍軍隊,這也是為什麼現在中海州喪屍和人類能夠平安相處的原因。”
“其實那個時候……”
老闆看著還沒有停的雨,想到了自己兒時的情景。
那個時候的雪就像現在的雨一樣大。
他的父母為了保家衛國,主動成為了喪屍,和其他幾十萬人一樣,用血肉之軀在城門口築起了一堵牆,用身體攔住了敵人的炮彈。
一夜之間,他失去了父母。
在大戰結束後,他和哥哥姐姐曾經在城門口找父母的屍體。
但是沒有找到。
甚至可以說,沒辦法下手。
老闆想起那個場景,眼裡還有著淚水。
“根本找不到,分不清哪隻手哪隻腳是誰的,我們只能看到城門口堆著爛成一團的血肉,只能看到染紅的土地。”
“就連第二天下的雪,都是血的顏色。”
“城外面的那一條河,我記得那無比慘烈讓人心痛的一戰沒有來臨時,我還和朋友在河面上溜冰,冰很厚,戰爭結束後,冰全部融化了,連海岸線都上升了不少。”
後面的很多年,都沒有人再吃河裡面的魚。
老闆擦乾眼淚,看著嗚嗚哭泣的員工。
“是不是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可是事實上我只是描述出了其中的十分之一。”
“城外的那個荒原。”
老闆看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眾人,一字一句的說:“以前那個地方,是山,算不上平原,是被敵人的炮轟平的。”
“不僅僅是你們,就連郝池大人,也不敢想象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個全是核輻射的地方,唯一的生機是一棵樹,大家都把那棵樹稱為生命樹,因為當初一個軍隊靠著血肉之軀橫渡過去,想要支援時,結果發現那棵樹下有很多孕婦和嬰兒。”
他們不知道那棵樹是什麼。
只知道,那棵樹庇護了那些嬰兒,讓那些嬰兒沒有被核輻射傷到一點。
還有這麼多年,中海州沒有被核輻射汙染的原因,也是因為那棵樹吸收了。
幾乎是在那一戰,打殘了敵人的獸人軍團以及異能者軍團,讓對方無力在戰場上發揮作用。
這也成為了第三次世界大戰的轉折點。
“然後呢?”
老闆沉默了一會,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