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飯店殺青宴進行的熱熱鬧鬧的時候,北電,學報編輯部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為什麼你認為最後摔燈罩那個人一定代表覺醒?為什麼不可以有其他可能?”
“還有什麼可能?導演的寓意放在那裡,難道你認為林麥冬要影射的社會,就是一個冰冷、酷烈、絕望的社會嗎?你到底什麼居心?”
“我什麼居心?想給我扣帽子是吧?你也就會這招,他憑什麼不能有其他選擇?林麥冬本來探討的就是僱傭與被僱傭的關係,探討的是社會的組成,檯燈當膩了檯燈行不行,他想跪在地上行不行?你管得著嗎?覺醒有什麼用,只會帶來災難,他憑什麼不能選擇安然接受自己命運?那樣才更現實,更貼合這個世界大部分人的選擇!”
“哈——你個老皮燕,我就知道你這廝哪怕別人讓你當狗,也會欣然以就,暴露了吧,還大部分人選擇,你以為都是你啊,膝蓋跪久了站不起來!”
“你,你怎麼罵人!”
“就罵你,怎麼啦,我不但當面罵你,我還要寫文章批你,是男人,明天學報上見真章!”
在諸多編輯不緊不慢的或勸或拉之中,兩個怒目而視的編輯,順驢下坡收回作勢要打的姿勢,氣哼哼回到自己座位上。
文人,罵人沒什麼,真動手就落了下乘。
只有以筆桿子論勝負,把敵人批倒批臭,方為真男人!
當然,這兩個屬於比較極端的例子,實際上,兩人之所以吵起來,還是因為另外兩個編輯對《僱傭人生》的解讀觀點不同,兩人各站一派,懟上頭了,矛盾才激發出來。
:()我做導演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