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被遏制的感受,江予可算是明白了。
陳辭修乖乖的跟著媽媽來到兩位教授的房間。
“陳辭修,你要死啊?”吳教授拿起尺子,第一次打了陳辭修,他二十二年來,她從來都沒有打過他。
陳辭修不解的問道:“媽,咋了?”
“平時我無所謂你做什麼,你,你作為人家的老公,難道不知道小予在經期嗎?你知不知道,女人在經期期間是不能做……歡愉之事的。”
吳教授的理智更深一層,差點脫口而出那個愛字。
“我沒打算,媽,我知道,那幾天我一直照顧她來著,我也沒打算剛才做什麼。”陳辭修覺得自己太冤了,剛才都要停止了,要不是爸媽突然進來,也早就停了。
現在,竇娥都沒他冤。
“你在這裡給我好好反省反省。”吳敏君不聽,關上門,去江予那邊。
一來,她就給江予道歉。
“小予,對不起,你也知道,我們國家對於這個問題實在是很難和子女去溝通,我和你陳叔叔也不例外,你要是覺得辭修做的不對,阿姨替你教訓他,或者你教訓他都行,這孩子,怎麼能不知道你來經期了呢?”吳教授一臉歉意。
江予鬆了一口氣,不是因為她剛才的行為覺得不妥就好。
她紅著臉,兩手不知道何時握成了拳頭,小聲道:“阿姨,我,已經走了,而且,而且我也,也是第一次這樣。”
啊?
吳教授不知道自己怎麼離開陳辭修的房間的。
只確定自己剛才一定是很落寞。
她要是回來的晚一點,十個月後她怕是都能當上奶奶了。
剛才這做的叫什麼事嘛?
都怪陳辭修,那小子做事怎麼還不關門?
陳辭修本來以為被自己老媽放出來後就沒事了,誰知道還受到了一記眼神警告。
那種感覺,像是自己做了什麼大錯事。
只可惜,他沒理解過來,江予因為剛才的事情,也沒打算告訴他自己經期已經走了。
她感覺自己剛才太丟人了。
而吳教授歷經這件事後,也不敢開口,更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
好在後續吃飯的時候,氣氛又回來了,有說有笑,彷彿剛才的事情從來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