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研究生呢,不還得在我手底下工作?而且他們現在的工資普遍最多也就萬把塊,熬資歷完了可能年薪也就五六十,陳辭修要出來自己做,只怕難哦,我都得在我爸的資源下才做到現在這樣。”陶院洪得意的嘲諷著。
現場的同學沒有一個有他現在這麼厲害的。
因為他們才剛剛畢業,一群剛畢業的學生能做什麼?
陶院洪家裡有點錢,他老爸是開公司的,他高考後就不讀書了,直接回家跟著他爸做事,現在已經能接手他爸的公司一些事務,這也證明了老人家這個班級的人真沒有什麼特別差勁的學生。
“院洪,你今晚是怎麼了?還針對辭修呢?你們都畢業四年了,當年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也都調查清楚了,你們是同學,避免不了以後會見面,你怎麼盡挖苦辭修呢?”
老班的這句話,讓其他同學捂嘴笑著。
陶院洪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被老班給訓斥了。
他很不甘心,但只能諂笑,得罪誰都不敢得罪老班,老班當年也幫過他,他也不想被罵白眼狼。
“陶院洪,你只活二十二啊?不對,我記得你二十三了,怎麼,你今年就要請我們吃酒了?”
陳辭修冷聲對陶院洪說道,眼神冷的可怕。
“辭修,得饒人處且饒人。”
老班趕緊打他的手。
“是,老班,那我先回去坐著了。”陳辭修看到其他同學也要上來敘舊,趕緊讓開。
就在這個時候,門開了。
慕婉邁著步伐走進來。
陳辭修這會忽然看到陶院洪那發亮的眼睛,挑眉,“合著是因為慕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