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古昊銘站在醫館外,手中緊握那張泛黃的地圖。雖然他已掌握了遺蹟入口的線索,但內心隱約有些不安。他感覺到,不僅宋家在盯著這片遺蹟,還有更多未知勢力在暗中窺視。
“這張地圖只是開端,真正的麻煩還在後頭。”他低聲自語,隨即轉身離開,準備回到出租屋繼續修煉。
然而,他剛走出幾步,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回頭一看,一名年輕女子扶著一箇中年男子,滿臉焦急地跑向醫館。
“醫生,快救救我父親!”女子的聲音中透著恐懼。
古昊銘稍稍停下腳步,目光落在那個中年男子身上。他的臉色鐵青,嘴唇發紫,呼吸微弱,顯然是中了某種劇毒。
醫館的門被推開,藥王堂的老醫生連忙迎了上來。他快速檢視男子的情況,面色變得凝重:“你們來的路上,已經耽誤了太多時間。他的毒性蔓延到了五臟六腑,必須立刻解毒。”
“請醫生一定救救他!”年輕女子雙眼通紅,淚水不斷湧出。
老醫生嘆了口氣,從櫃檯中取出幾種藥粉,開始配製解毒藥物。然而,他的手在最後一步時微微顫抖,顯然對治療的效果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這時,站在一旁的古昊銘冷不丁開口道:“解毒草和參須的比例用錯了,病人不僅解不了毒,還可能毒發身亡。”
老醫生一愣,抬頭看向古昊銘,臉上帶著一絲不滿:“年輕人,治病救人可不是兒戲。我行醫多年,用藥的分寸還輪不到你指點。”
古昊銘輕輕一笑,走到櫃檯前,指著藥方說道:“解毒草屬寒性,過量使用會損傷脾胃。相反,參須的藥效能中和毒性,應該加量。”
老醫生臉色微變,他仔細思考了一會兒,發現古昊銘說的竟然有些道理,但他的自尊心讓他不願輕易妥協:“你也懂醫術?”
古昊銘淡然道:“比你懂的多。”
年輕女子聽了兩人的對話,慌亂地抓住老醫生的手:“醫生,求您試試他的辦法!只要能救我父親,我們什麼都願意!”
老醫生猶豫片刻,最終點點頭:“好吧,就按他說的配方來試試。”
古昊銘接過藥材,熟練地將幾味藥草研磨成粉,又用昊天戒暗中提煉出其中微弱的靈氣,融入藥劑中。
“讓他服下去。”古昊銘將藥遞給年輕女子,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服藥之後,過了幾分鐘,中年男子的呼吸逐漸平穩,臉上的鐵青色也開始退去。年輕女子喜極而泣,連連向古昊銘道謝:“謝謝您!謝謝您!”
老醫生站在一旁,眼中滿是複雜之色。他走上前,低聲問道:“剛才你用的手法,似乎不是普通醫術?”
“只不過是家傳的技巧而已。”古昊銘隨口敷衍,隨後轉身準備離開,卻聽老醫生突然說道:“年輕人,既然你精通醫術,何不留下來幫我?”
古昊銘腳步一頓,頭也不回地說道:“我的時間很寶貴,治病救人只是舉手之勞。”
說完,他邁步走出醫館,留下目瞪口呆的老醫生和感激涕零的年輕女子。
剛離開醫館不久,古昊銘忽然察覺到身後有一道冷冽的目光鎖定了自己。他不動聲色地走進一條偏僻的小巷,停下腳步,冷冷說道:“既然來了,何必藏頭露尾?”
話音剛落,一個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緩緩走出。他手中握著一柄寒光閃爍的匕首,目光中透著濃濃的殺意。
“古昊銘,你壞了我們宋家的計劃,今天就別想活著離開。”黑衣男子聲音低沉,卻帶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古昊銘微微一笑:“宋家的人真是沒完沒了。可惜,今天你們選錯了對手。”
黑衣男子冷哼一聲,身形一閃,匕首如同毒蛇般刺向古昊銘的咽喉。然而,古昊銘早有防備,他側身閃避,順勢抓住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扭。
“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黑衣男子痛得慘叫一聲,匕首落地。
“就這點能耐,也敢來送死?”古昊銘冷笑,一腳將男子踹翻在地。
黑衣男子躺在地上,滿臉痛苦,卻仍不肯開口求饒。他咬牙說道:“宋家不會放過你的!”
古昊銘蹲下身,冷冷說道:“回去告訴宋家,再派廢物來,我不會這麼仁慈。”
黑衣男子驚恐地點點頭,捂著手腕狼狽離去。
夜色漸深,古昊銘獨自站在街頭,望著遠處的燈火,眼神逐漸變得冷冽。
“宋家只是開胃小菜,真正的麻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