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米看都沒有看曾瑞博一眼,就跟著王錦出了門。
段小吉倒是有些失落,這個女人要是給曾瑞博兩耳光,亦或者質問一下曾瑞博為什麼要欺騙自己。
然而黃小米什麼都沒做。
是因為捨不得,還是因為不屑,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當她選擇相信曾瑞博,不相信自己。
在香港跟曾瑞博去看夜景,去出海,這些事情。
她揹著自己去做酮體破裂手術,去做宮外孕手術的時候。
陪在她身邊的是曾瑞博而不是自己的時候,他就已經寒心了。
而且這個酮體它是怎麼破裂的,為什麼不敢告訴自己,這裡面本身就是有問題的。
黃小米和王錦走了,段小吉倒是慢吞吞的,並沒有跟上。
段小不急不慢的將桌上的拉菲和茅臺,各自倒了一杯,品嚐了一下。
“這拉菲,這茅臺都是上了年頭的好酒,可惜今天沒怎麼嘗,真是浪費了。”
曾瑞博像看傻逼一樣的看了一眼段小吉。
“於你而言是浪費,土包子需要掙好幾個月的錢,才能掙到這兩瓶酒呢。”
“而且這酒是請師母喝的,關你吊事,我也感謝她和黃老師對我的培育之恩,再貴的酒,只要她老人家願意,我都不覺得這是浪費。”
“我岳母可不老。 ”段小吉嘀咕了一句。
曾瑞博倒是眼前一亮,原來兩個人口味很一致啊。
要不是兩個人對黃小米都有意思,說不定能成為很好的朋友呢,畢竟臭味相投。
“國酒是國酒,洋酒是洋酒,井水不犯河水,如果硬要將兩者混合的話,反而是味道怪怪的。”
說完,段小吉將兩種酒倒在了一起,又喝了一口,然後吐了出來。
“果然,味道怪怪的。”
曾瑞博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兩瓶酒,就只開了封,幾乎沒怎麼喝,原本可以帶走的,你他麼這麼一弄,還帶你妹啊。
“曾瑞博,你要在香港就好好待在香港,滾回你的美國去也行,以後在渝州,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段小吉警告道。
關於打架,曾瑞博是打不過段小吉的。
這狗幾把農村出來的,揹她祖母25公里去看病,這種人,自己怎麼可能打得過。
“呵呵,你除了躲在你丈母孃,黃小米的身後,你還會什麼?”
“動不動就躲女人身後,找女人出來撐腰,你覺得很光榮嗎?你不覺得這是作為男人的恥辱嗎?”
段小吉倒是覺得無所謂,沒人撐腰才是恥辱的。
“有人疼我、有人愛,還有人撐腰,我並覺得這是什麼壞事。”
“真不知道王老師看上你哪一點。”曾瑞博無語道。
“看我哪點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岳母說的,你這個人太功利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在你的心目中,接近一個人,或者跟這個人在一起都是有目的的,無疑就是有沒有利用價值了。”
“但感情這個東西,是最不能拿來交易和利用的。”
“你之前和小米在一起,目的就不單純吧,無外乎就是想讀我岳父的研究生博士,亦或者利用他的資源,爬得更高。”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段小吉也是老臉一紅,這尼瑪都不準備跟黃小米在一起了。
岳父,岳母,丈母孃,喊得老帶勁兒了,段小吉你賤不賤啊。
“就是你這種功利心,讓人覺得缺乏安全感。”
說完段小吉心裡那個爽啊,總算是搬回一城了。
然後段小吉就準備離開了。
“彆著急走啊,我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分析得也是頭頭是道的,不過有一點我有先天的優勢。”曾瑞博賤賤一笑有些神秘的說道。
“什麼?”段小吉忍不住問道。
“就是我是黃小米的初戀,她的第一個男人。”
曾瑞博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樣子極其猥瑣。
段小吉如同掉進了冰窟窿一般,這狗日的在搞事情。
什麼叫你是黃小米的第一個男人?
自己當時得到的可是一個原裝的完完整整的黃小米啊。
這也是段小吉最引以為傲的地方。
就算曾瑞博後面跟黃小米在一起了,他也得不到完完整整的黃小米了。
就像黃小米日記裡面寫的那樣,自己已經不可能完完整整的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