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吉並不敢回應,他很喜歡現在的美好。
偶爾能這樣偷吃兩下,已經是非常幸福的事情了。
關鍵是這本來就不是道德的事情。
太對不起軍哥了。
軍哥說過他曾經窮的時候,幹過最卑微的事情就是,那時候沒有老婆,只能蹭左鄰右舍的。
自己現在不就是跟他一樣嗎?
又有什麼區別。
餘玖鳶小聲的說了幾句話,段小吉只感覺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滴落下來。
小鳶哭了?
這狗比陳軍,又欺負她了?
段小吉不敢有任何反應,小鳶擦了擦眼淚,關上房門離開了。
這對夫妻也是奇怪。
段小吉此時也在思考,以後該怎麼面對餘玖鳶。
畢竟現在的行為雖然不是自己主動的,但也對不起軍哥了呀。
段小吉在想,自己要不要搬出去。
因為段小吉發現,無論自己下了多大的決心。
只要小鳶一找自己,亦或者和她兩個人獨處的時候。
段小吉的內心的想法就會很原始很衝動,他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去衝撞那道德的底線。
而且這種想法,愈發的強烈。
剛才自己就特別的想!
雖然這種想法是錯誤的。
難道是因為黃小米的背叛後,小鳶用她潤物細無聲的關懷讓自己心沒那麼痛?
這一夜段小吉失眠了,他想了很久,這些年自己和陳軍、餘玖鳶接觸的畫面都過濾了一遍。
陳軍這麼渣,除了找自己要錢之外,找自己背鍋之外,好像從來沒從這狗比這裡討到好處。
按道理說,自己應該是非常討厭陳軍的,而且他的母親,自己的小姑,也是一個極具尖酸刻薄之人。
如果真說討到好處,就是最近和小鳶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偶爾能佔到一些便宜。
那次公交車上,還有當自己幾個小時的老婆,還有這兩晚……
以前是因為有小米在,所以自己內心裡面天然的排斥其他女人。
其實不然,現在想來,第一眼看見餘玖鳶的時候,可能就已經對餘玖鳶產生了特別的感情。
所以段小吉才願意,一直維繫著和陳軍的關係。
當時不覺得,以前自己經常去陳軍家蹭飯,就是因為耍得好,又是親戚。
還開玩笑讓小鳶給自己洗衣服,然後這樣才有機會送她一些小禮物。
看到其他女人的時候,也總會評頭論足,拿這些女人和小米,和小鳶進行對比。
拋開之前對小米的特殊光環,現在想來,一切都這麼自然,這麼的順理成章。
就跟一粒播種下去的種子一樣,起初只是種下去了,並沒去搭理它。
這顆種子,從來沒有得到好的照顧,沒有陽光,沒有雨露,也沒有營養,所以一直處於冬眠狀態。
而小米離去後,自己來到這邊,這顆種子開始獲得陽光,獲得雨露,獲得營養。
所以它復甦了,開始落地生根,開始在自己的心中生根發芽。
如春日破土而出的植物,開始接受更多的陽光雨露獲得更多的營養,開始瘋狂的生長。
段小吉知道,現在的自己真的迷戀和依賴餘玖鳶。
自己和大多數的男人一樣,天下烏鴉一般黑。
對小鳶這個尤物就是有著非分之想。
哪怕這種想法並不道德,但他就是想夢想接近她,安慰她,征服她,擁有她。
只是這樣會對不住陳軍,但他陳軍,不一直就是在幹這種事情嗎?
哪有隻自己佔便宜,別人吃虧的道理。
能量守恆定律說過,這是不科學的。
現在自己和小鳶的關係就很微妙,白天還好,正常的朋友親戚關係。
男女之間有純友誼嗎?
沒有吧。
只有唇友誼。
但到了晚上,自己有時候又非常期待,甚至巴不得小鳶,每晚過來。
有時候段小吉在想,自己要不要跨過那過界的最後一步。
只是一旦跨過,當時肯定是能嚐鮮的,可後面怎麼樣,就不一定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段小吉還是覺得很困。
餘玖鳶跟往常一樣,又跪在地上擦地板了。
這地是非拖不可的嗎?
段小吉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