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吉之前在接妥妥的時候,認識了同樣是接小孩兒的妥妥同學媽媽,是個舞蹈老師也叫戴澤美。
關鍵最為巧合的是,戴澤美也是文化宮的老師,是嫂嫂餘玖鳶的同事。
你可以不相信領導的人品,但你必須相信領導的眼光。
戴澤美和餘玖鳶都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嫂嫂餘玖鳶靈動,漂亮、柔情、體貼,最難能可貴就是她的品質了,完完全全的鄰家小姐姐型別。
戴澤美不一樣,溫婉動人,笑容也非常甜美。
戴澤美是華夏民族大學的高材生,聽說是為了愛情,考到文化宮來的,是正式員工,編制待遇。
而嫂嫂餘玖鳶夢寐以求的就是能入編,有個電梯房。
可是如果真的因為疾病去世了,那編制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相比而言,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段小吉心裡不禁有些疑惑:“難道真的會這麼巧嗎?”
他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就在這時,同事們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他們提到的那個名字,正是戴澤美的名字!
段小吉的心中湧起一股不安和擔憂。
如果這個戴澤美真的是球球的母親,那麼對於年僅四歲的球球來說,這無疑將是一次巨大的打擊。
一個孩子在如此年幼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那該是多麼令人痛心啊!
想到這裡,段小吉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他默默地祈禱著,希望只是同名同姓的而已。
段小吉和戴澤美這兩個人曾有過一些交集,不過他們之間的交流大多圍繞著孩子展開,可以說只是萍水相逢罷了。
然而,當得知戴澤美突然離世時,段小吉不禁心生感慨:自古以來,美麗的女子命運往往多舛啊。
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自古紅顏多薄命。
更令人憐憫的是她那只有四歲的孩子——球球。
不知為何,段小吉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他想要去太平間親自確認一下,這位逝去的人是否真的就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女人。
或許是因為心中那份難以言喻的好奇,又或者是對生命無常的一種追尋,總之,這種念頭在他心頭揮之不去,驅使著他邁出腳步,朝著太平間走去……
儘管在實習期間也接觸了不少屍體,但對於段小吉來說,這卻是他第一次獨自在夜晚來到太平間。
那種陰森的氛圍和寂靜的環境讓他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恐懼。
每走一步,都彷彿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而周圍的黑暗更是加深了這種不安的感覺。
他努力告訴自己要勇敢面對,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戰戰兢兢的找了好一會兒之後,段小吉終於在太平間裡找到了寫著戴澤美名字的床頭卡。
然而,令人疑惑的是,這具屍體並沒有像其他遺體一樣被放置在櫃子裡儲存起來。
難道是因為入殮師還沒有來得及給她化妝?又或者還有其他原因導致她的屍體被暫時擱置在這裡呢?
段小吉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他靜靜地站在那裡,注視著那具冰冷的軀體,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傷和疑惑。
是戴澤美嗎?
段小吉用顫抖的雙手輕輕揭開了覆蓋在戴澤美臉上的那層白布。
他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彷彿要將他的靈魂從身體里拉扯出來一般。
隨著白布的緩緩掀開,一張絕美的臉龐出現在他眼前,但卻帶著些許蒼白。
那張臉,美得令人窒息,每一個線條都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完美的輪廓,那雙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彷彿隨時都會睜開,再次展現出那明亮而迷人的光芒。
不得不說,入殮師的化妝的技術還是可以的,顯然有入殮師為她化過妝。
當然,人家戴澤美天生就是美人坯子,只需要稍加點綴就非常完美了。
相比而言,黃小米在這方面才是頂級,哪怕是一些面目全非的,都能恢復得不錯。
可惜,這與自己無關了。
看著眼前的戴澤美,此刻的她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只剩下一具冰冷的軀體躺在那裡。
不知道球球和她老公知道了會有多難過啊。
段小吉有些不甘心的伸出了手指,輕輕觸碰著戴澤美的手腕,感受著她肌膚的溫度,十分冰冷。
這麼好的女人,讓人心生惋惜之情,不禁感嘆上天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