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瞪大了雙眼。
“我什麼時候曾瑞博同居了?”
黃小米解釋道:“段小吉,你是豬腦子嗎?我都給你看了我的航班資訊,我們早上回來的,怎麼就叫同居了。”
“那你寫的日記,都是假的了?”段小吉突然問道。
該來的總是要來,黃小米長嘆一口氣。
“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
“還沒想好理由?那我來問你吧。”
黃小米看著段小吉,然後點了點頭。
“那日記是你自己寫的嗎?”
黃小米點點頭:“應該是……”
“什麼叫應該是?”段小吉愣了愣。
“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自己寫沒寫,是不是你的字跡,你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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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字跡,也是我寫的,只是……”
段小吉苦笑一下,自己無數次幻想日記不是黃小米寫的。
也幻想這是她因為自己不想這麼早生娃,她生氣,故意寫這些東西來氣自己的。
或者她需要透過一種方式來宣洩,而她的宣洩方式就是寫小作文……
“這日記本是你分手的時候寫的嗎?”
這是段小吉幻想的最後一種能讓他接受的可能了。
如果是因為和曾瑞博分手,小米受了刺激,或者她想破鏡重圓,利用這種方式來撫平自己受傷的心靈。
只要日記不是現在寫的,哪怕是跟段小吉剛在一起的時間,段小吉都能原諒。
黃小米輕輕地搖了搖頭,那動作幅度雖小,但落在段小吉眼中卻猶如一道驚雷炸響。
難道真的不是這樣嗎?
段小吉只覺得自己的心瞬間墜入了冰窖,一片冰涼。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段小吉的聲音裡帶著難以掩飾的緊張與惶恐,用近乎哀求的語氣問道。
“那……那這本日記不是今年寫的吧?”
彷彿這最後的一絲希望就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麼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否承受得住這個打擊。
黃小米點點頭,有些無奈的說道:“上面的時間是多久,我就是多久寫的,有時候當晚來不及,第二天也會補上去的。”
聽到這個答案後,段小吉的雙眸瞬間變得通紅起來,彷彿能噴出火來一般。
他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黃小米,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噴發般不可遏制。
"黃小米,你都不能騙我一下嗎?或許那樣我的心裡還會好受一點。”
“難道你忘了之前在香港的病房裡,你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欺騙我的嗎?"
段小吉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幾乎是以吼叫的方式將這句話喊了出來。
他的聲音之大,以至於整個咖啡廳內的人們都紛紛投來了好奇和驚訝的目光。
有的人甚至停下了手中正在攪拌咖啡的勺子,側耳傾聽著這場突如其來的爭吵。
而此時的黃小米,則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她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想要握住段小吉的手,示意他冷靜一些,不要如此激動。
然而,段小吉卻像觸電一般,迅速地將手抽了回來,並且一臉厭惡地說道:"別碰我!"
“我嫌髒!”
段小吉的這一舉動讓黃小米感到無比的尷尬和傷心,淚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轉,但她還是強忍著不讓它們流下來。
“一個謊言,往往需要無數個謊言來掩蓋,我們曾經約定不欺騙,不隱瞞……”
“可是你並沒有做到!”
“我只能說抱歉,但請相信我,我跟曾瑞博什麼都沒有發生!”
呵呵,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是黃小米再一次這麼說了。
段小吉是願意相信,可是種種跡象,讓他怎麼相信!
剛去香港的時候,就看到曾瑞博在餵你黃小米喝湯。
你他麼又不是手受傷了,自己不能喝湯?
當晚返回醫院,推門而入再次看到曾瑞博正抱著黃小米!
自己親眼所見,怎麼可能什麼都沒發生!
而且幾乎是黃小米走哪裡,曾瑞博就跟哪裡。
要是沒有關係,曾瑞博會這麼好?
段小吉真心想不通。
“黃小米,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