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p,渝州的二把手電話都打過來了,自己敢不配合你們嗎?
要是今天不配合,說不定明天自己就因為左腳先進了醫院,被紀委帶去調查了。
“作為家屬你們的心情我們很理解,但醫院有醫院的規定。”
“老人家的病情我大致瞭解了一下,醫院也很重視,也安排了全院dt會診。”
說到這裡,院長李秋停頓了一下,顯得有些為難,然後開口說道。
“這樣吧,你們等我們幾分鐘,待會你們家屬跟我們大夫一起進去吧,我們也可以討論一下老人家接下來的治療方案。”
不得不說這個院長說話是有水平的,既沒有違反規定,畢竟還有病人家屬在這裡呢,又想到了討論病情這個事情,處理得非常的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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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煩院長,麻煩各位大夫了。”
段小吉這才發現蘇慕晴的背後靠山真心不簡單啊。
就打了幾個電話,人家院長都親自過來了。
不對,剛才段小吉因為聽到了牟文安牟副州長的名字。
難道?
我天!
蘇慕晴背後的靠山是牟文安!
殯儀館一直有小道訊息,蘇慕晴是渝州某高官在外面包養的二奶。
原來蘇慕晴攀上的高枝竟然是牟文安。
關鍵是牟文安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牟雨沫的父親!
那蘇慕晴跟牟雨沫算是什麼?
妥妥和牟雨沫是姐妹?
還好昨晚自己沒碰蘇慕晴,不然以後牟文安怎麼整死自己的都不知道。
那麼問題來了。
如果自己跟牟雨沫在一起了,那蘇慕晴還來追求自己這算什麼?
來不及細想,因為段小吉這會兒只想看到祖母。
很快心內科、腎內科、普外科,神經外科,甚至康復科、營養科、骨科都過來了。
這就有意思了,剛才值班大夫說祖母多器官衰竭,已經回天乏術了。
那這骨科的主任是來幹嘛的,湊人頭的嗎?
體現了醫院對我奶的重視?段小吉想道。
段小吉換好隔離衣,戴上帽子、口罩,穿上鞋套,深吸一口氣,跟著大夫進入到了nicu。
一進入病房,段小吉的目光就被病床上那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那是他敬愛的祖母。
只見祖母靜靜地躺在那裡,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和電線,尤其是那臺無創呼吸機,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看到這一幕,段小吉只覺得眼前突然一黑,腦袋裡嗡嗡作響,彷彿有無數只蜜蜂在耳邊亂飛。
他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腳下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樣,軟綿綿的完全沒有力氣。
段小吉努力想要穩住自己,但雙腿卻不聽使喚,最終他還是沒能支撐住身體,整個身子像失去控制般癱軟下來,重重地靠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就這樣靠著牆,他緊閉雙眼,大口喘著粗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蘇慕晴趕緊上前攙扶,段小吉終於感覺自己稍微好了一些。
他緩緩睜開眼睛,深深撥出一口濁氣,然後用手扶著牆壁,艱難地站直了身子,來到了祖母的旁邊。
段小吉抓住祖母的手,然後哭訴道:“奶,我是小吉,我來看你了。”
只見祖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那原本有些渾濁的目光在看到段小吉後瞬間變得明亮起來。她微微轉動著頭顱,吃力地將視線聚焦在段小吉身上,然後抬起一隻手,輕輕擺了擺,示意一旁的大夫取下她戴著的呼吸機。
隨著呼吸機被小心翼翼地取下來,祖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抹慈愛的笑容。
她用略微沙啞卻依然溫和的聲音說道:“小吉啊,你來啦……小米呢?”
年事已高的祖母彷彿預感到自己大限將至,生命之火即將熄滅。
她那原本明亮的雙眼逐漸變得黯淡無光,身體也愈發虛弱,每一次呼吸都顯得如此艱難。
或許她是想在臨終前再見一見小米,畢竟祖母最擔心的就是段小吉。
段小吉還沒和黃小米結婚呢,可能她再也等不到孫子和孫媳婦結婚生子的那一天了。
段小吉強忍著淚水,並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知道祖母在想什麼,他撫摸著祖母的手,強擠出一抹笑容:“奶,小米她剛才有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