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仍舊沒有見著哥哥的影子。她精疲力盡的倒在那一堆被割下來的蘆葦上,絕望的哭著,哭著哭著便沒了動靜。
過了好一會兒,李相夷覺得不對勁,從隱身處出來,去檢視,卻發現小丫頭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已經昏死過去。
原來小丫頭這段時間以來勞心勞力,又沒有休息好,本就已是強弩之末,剛才受到了驚嚇,卻因此見到了心心念念要找的哥哥,正高興呢,哥哥又不見了,心情大起大落,便再也支撐不住,竟然發起燒來。
李相夷心中自責,把小丫頭抱著,運起揚州慢,緩緩的輸入她的身體,效果立竿見影,很快丫丫的體溫和呼吸都正常了,連剛才劃傷的傷口都隱隱有了些癒合的樣子。
見丫丫情況好轉,李相夷心頭一鬆。不料突生變故,那被壓制的許久未曾有動靜的碧茶之毒這時趁亂髮作,迅速的瀰漫了全身,順著血管便向頭湧去,身體一時冷熱交加,一種從靈魂中升起的痛席捲全身,打了李相夷一個措手不及。他痛得蜷起身子,死死的抱住自己,緊緊的咬著牙關,才忍住了呻吟,勉強調集體內的內力和碧茶之毒抗衡著,將毒素往下趕,可不能讓它入腦,那會變得顛傻痴狂的。半晌,他突的噴出一口烏血,倒在丫丫身邊,也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