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是最方便穩妥的方式。主要這玉樓春雖在香山上龜縮不出,但名聲卻大,又是富豪又是高手的,陡然成了我家家奴,不免更加引人探究。”
李鴻飛聞言也有些犯愁,但若不這樣處置,玉樓春被交到了百川院,他的罪名總不能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必然是要被審訊的,這樣一來自家公子的身份便會暴露。當然不是指他是李相夷這個身份,而是那個不能對人言的隱密。當年雖與先皇訂有盟約,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當今天子又豈能不對公子忌憚,何況公子又是如此驚才絕豔之人。
他突然道:“百川院雖管江湖事,但向來江湖上尋仇決鬥,只要是不傷及無辜之人便可,是否可以......”想想又自己否定了:“玉樓春手上功夫倒也罷了,他那玉骨決也不是那麼好破的。其實也沒這麼麻煩,若是李門主重出江湖,憑著那賜生則生,賜死則死的權利,直接殺了他二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