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該殺的人,就像你們這些山賊惡匪。”
三頭領閻長庭也冷笑道:“你認為我們該死,我們就一定是該殺的人嗎?”
高佔威止住了笑聲,不慌不忙地說道:“不止是我,所有人都覺得你們這些人該死,所以必須殺了你們。再說你們明知是我鏢局保的鏢,卻還要來搶,我看你們才應該給我一個交待。”
站在閻長庭身後的灰衣人浦三浦四兄弟二人大聲叫道:“欠錢還錢、欠命還命,一報還一報。”
話才說完,只聽三頭領閻長庭暴喝一聲:“小心!”
只見那高小姐手中的茶碗,已急速飛向那浦三浦四二人。這浦三浦四二人彷彿是心有靈犀一般,浦三頭向左偏,浦四頭向右偏。茶碗擦臉而過,卻擊中二人身後的二個黑衣隨從。
二個黑衣隨從還不知怎麼回事,就倒地暈死過去。
高小姐一出手就傷了黑虎山的二個隨從,她的偷襲讓站在閻長庭身後的浦三浦四,和候七和候八大為憤怒。這四人在怒喝聲中騰空而起,揮刀飛向高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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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姐也毫不示弱,冷喝一聲,手中長劍脫鞘迎向四人。
剛才還是歡聲笑語四處飄香的飯莊大廳,突然間成了撕殺的戰場。店掌櫃和店小二早已嚇得躲了起來,賣唱的瞎子爺孫二人此刻捲縮在大廳一角,渾身顫抖滿臉驚恐地不知如何是好。
肖瑤與蘇梅雨二人,也躲讓到窗邊。蘇梅雨有些著急地問道:“姐,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肖瑤臉不變色、心不跳地說道:“雨妹,不要急。我們唯有靜觀其變,見機行事了。”
只聽道三頭領閻長庭冷冷的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只好先出手了。”話尤未落,人已疾速向前跨出兩步,已如蒼鷹一樣飛起,長袖猛漲,掌風自袖中飛射而出。這一招使出卻是拼命的招數,襲向神武鏢局總鏢頭高佔威。
總鏢頭高佔威臉色大變,不料對方一出手便是拼命招數。於是沉住氣一動不動,待到對方掌風就要襲中自己時。人和椅子突然向後飛去,撞向牆壁。接近牆壁時,身形騰起,雙腳借力在牆壁上一點,人已飛起。人剛飛起,椅子已被追襲而來的掌風擊中,劈拍聲中椅子粉碎,木屑四濺。總鏢頭錦衣飄飄,長袖飛舞,人已落向旁邊一張桌子。一聲輕叱,一把短劍寒光在手中出現。手腕輕輕抖動,一招“長蛇出洞”直刺了過去。頓時化作數點寒星,擊向三頭領閻長庭。
眼看對方短劍快到身前,三頭領閻長庭冷哼一聲。突然來了一招‘白鶴沖天’,身子輕飄飄的飛了起來,對方的短劍刺了個空。然後扭腰揮掌拍散寒光,掌力不減,再次擊向總鏢頭高佔威。僅靠一雙肉掌怎能招架?只聽他怪叫一聲,已有一黑衣人丟過一把大刀。他順手接住大刀就舞了起來,這刀是舞的密不透風。總鏢頭高佔威的短劍也毫不示弱,兩人頓時是打的不可開交。
冷眼旁觀,只見那小姐的丫環,也迎戰起二黑衣漢子。兩黑衣人雖分左右兩路夾攻,情勢兇險。這丫環也是毫不畏懼,只聽她清叱一聲,以劍氣逼開二人。身子驀然而起,揮舞劍在空中劃了一個大圓,圓內竟放射出一道道弧形劍光。由內至外,優如一個可攻可守的防護罩,激向步步進逼的兩黑衣人。手裡的劍幻化成萬道劍芒,分擊他二人。雖不是可致人於死地的招數,但勝在覆蓋面廣,在以寡敵眾時至為有效。故能以一敵二,但猶處於上風。想不到一個丫環居然也身懷武功,她與兩黑衣人相鬥還能抵擋一陣子。
但見眼前的浦三浦四和候七和候八,卻圍繞著高小姐旋轉。高小姐手中的劍也已催動內力,但見一條條銀光平衡的疾衝向他四人,猶如驚電急射,勢猛且狠。
浦三浦四和候七和候八沒想到眼前這弱女子,竟然劍術精湛,刀鋒凌厲。急忙以刀護身,不住地向後退。但這四人都是實戰經驗老道,在圍著高小姐旋轉中不時地砍出幾刀。
那高小姐雖不畏懼,其劍招大多精於急攻,務求在對手的嚴密防守中找出空隙。其劍勢雖不花巧,但靈動無匹,當真如急風般快速。不過她這劍法有一個大弱點,就是若對手的內力比自己強得多的話,強持一久,劍不能速戰速決,劍招很容易便會被看穿。隨著打鬥時間一長,慢慢也就險象環生。高小姐全力施為,以圖扭轉頹勢,奈何冷峻的攻擊招招狠辣,步步進逼。已可知道這高小姐已不是這四人的對手,再打鬥下去必會被這四人所傷。就在此時,高小姐突然間身子一顫,噴出一口鮮血。人也一個趔趄險些跌倒,噴出的血也染紅了衣紗。
浦三浦四和候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