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神仔細一看,便已大驚失色,渾身不住地瑟瑟發抖,原來來人竟然是那張家堡的堡主張偉清。
這張家堡的堡主張偉清見到大管家張興泉便嘿嘿一笑,說道:“我的大管家,別來無恙?你到這振遠鏢局來為何不與我講一聲,我還以為你失蹤了,還讓我到處好找。”說著便用手一推,又把那大總管張興泉推坐在太師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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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總管張興泉用顫抖的口吻說道:“不知堡主駕臨,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堡主張偉清仍嘿嘿笑道:“我的大管家,你可見外了。這裡是振遠鏢局,你我都是客,如何分為彼此?”
大總管張興泉仍是顫抖地說道:“堡主,小的對不住你,小的有失你的厚愛,未能保護好大公子,讓他溺水身亡。小的有罪,小的也深知自已罪孽深重。所以,一直未敢再去見堡主,還望堡主饒恕小的一命。”
堡主張偉清仍是嘿嘿笑道:“我那小兒溺水身亡,那是他自已不小心而為,大總管不必自責。不過你不該擅自不辭而別,投奔這振遠鏢局來。你這是對我不尊不敬,不仁不義。”
大總管張興泉這時是渾身抖的更利害了,但仍是說道:“堡主,在下深知對不起堡主,也無顏再去見堡主。後因走投無路被迫無奈,也是為了混口飯吃,所以才投奔這振遠鏢局而來。”
堡主張偉清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可知我與這振遠鏢局的賀鏢主,現已是結拜的好兄弟。你投來投去還不是在我手下,你可知你以後的結局嗎?”
大總管張興泉深知堡主這句話的含意,更深知這堡主是個什麼樣的人。於是說道:“堡主,看在我給你這麼多年賣命的份兒上,你就饒小的一次。小的畢將終身難忘,也必將報答你的恩德。”
堡主張偉清又哈哈笑道:“我豈能不知你會報答我的恩德?我那兒子是怎麼死的我豈能不知?你放心好了,我也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賀公子這時突然喊道:“我爸來了。”
堡主張偉清見賀鏢頭來臨,便迎了上去。其他江湖人士也都紛紛跟著迎了上去,生怕自已落後於他人。
大總管張興泉卻知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於是乘眾人都去相迎那振遠鏢局的賀總鏢頭時,他迅速起身向那樓閣方向竄去。
堡主張偉清扭頭見大總管張興泉想跑,自已這時又要去相迎那賀總鏢頭,便已無法分身。便回頭也不知是向誰喊道:“去把他給我抓回來!”
跟在堡主張偉清身後的人也不知他是在向誰下令,個個都面面相觀,可沒有一人在動。
這時肖龍一見機會來了,於是故意大聲地應道:“是,堡主,在下前往抓拿那賊人。”
那堡主張偉清轉身看向肖龍和樂月岺,可相距偏遠,根本看不清兩人面孔。同時他也不認識這二人,還以為他們是振遠鏢局的人呢。那振遠鏢局的人也不認識肖龍和樂月岺,也還以為他二人是那張家堡堡主張偉清帶來的人。所以,也就沒人去過問他二人。這時,肖龍與樂月岺乘勢就向那大管家張興泉跑去的方向追趕了過去。
那張興泉快速地向那樓閣跑去,直接從一扇窗戶躍入了樓閣中。肖龍也毫不示弱,迅速地跟了上去,縱身一躍,飛身也從另一扇窗戶躍入了樓閣裡面。人躍入樓內腳還未落地,迎面就有一物向自已擊來。肖龍忙把頭一偏,躲過木頭樁子揮來的一拳。抬眼一看,見原來是一對木頭雕刻、栩栩如生的機關人。正揮舞著雙手雙臂,分上中下三路連續不斷地攻打過來。
肖龍足尖點地縱身躍起數尺,手中刀一揮手起刀落,便將那機關人砍的變成了一堆爛木頭。這時樂月岺也已跟在身後,兩人再尋那大管家張興泉時,已不見他的蹤影。留神看去,在這樓閣中只見對面有三道門,每一道門都上了鎖。
肖龍劍眉一皺,上前一一摸著,並仔細檢視了一下那三道門。
肖龍先在第一道門細細地看了看,又聽了聽。卻聽到第一道門內有著極小的細細的“嘶嘶”聲傳來,若不凝神,是難以聽出的。不用說,這道門後定然有什麼異物或其他暗器。
又在第二道門處聽了聽,並未聽到任何聲音。肖龍仍不放心,又聽了好一會兒,這才斷定此門可能是虛設的,或者是用來誘敵深入用的。
肖龍又在第三道門處觀察了好一陣,覺得無異常這才開啟了此門。然後在這屋內轉了一圈,發現這只是一個書齋。房間內空落落的,就只有三排書櫃。肖龍又對這三個書櫃認真地檢視了一下,便伸手在中間看似是一本書上輕輕一推。只聽到櫃旁邊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