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堡主也救不了你。”
為首的那人聞言趕忙將手縮回,不敢再撓了。可仍覺的身上癢得越來越厲害。不由地又驚又怒地問道:“你做了什麼手腳?”
林可嫻仍不急不忙地笑道:“我能做什麼手腳?你方才不是說了嗎,象我這樣一個小女子,難道還懂得用毒害你不成?”
為首的那人一時怔住,這時只見那黑衣匪徒渾身癢的在地上打滾。而且還哭爹喊孃的,好像是痛苦萬分。又彷彿神志不寧,精神恍惚。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是不停地胡抓亂撓,不一會兒,身上的衣服也撕破了,渾身上下也抓出一條條血痕。只見他全身面板上,到處都出現一片一片的紅癍和無數個小米粒狀的泡疹。
為首的那人急忙喊道:“快制住他,千萬別讓他再弄破面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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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有幾人上去把他死死地按住,讓那人動彈不得。可他還是渾身發癢就在地上扭來扭去,神情十分痛苦和難受。
為首的那人見他這副痛苦難忍的情狀,不知怎麼也覺得自己身上癢得難受,直恨不得也要在身上狠狠地撓上幾下方可消停。這時他也才發現自已的手背上,也出現了一片片紅癍,手臂上也有了無數個小米粒狀的泡疹。不由地驚惶失措起來,以致始終不能調勻氣息,聚提真力。忍不住又看看其他眾人。竟發現都和自已差不多,也是一副極力忍耐的痛苦模樣。
他這一見之下,心中大為吃驚,忍不住地問道:“你是什麼時候下的毒,竟然悄無生息,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你豈不是也太卑鄙了。”
樂月苓見此也不由地笑道:“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如果沒有與你們相同的手段,那不是束手就擒了嗎?豈不又變成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現在你們也應該懂得這個道理才對,也體會一下這種滋味的心情。”
為首的那人聽她這麼一說,心中大為不安,已知道今天是著了道。心中不安地問道:“你們想怎麼樣?”
樂月苓哈哈一笑說道:“你總算還有點聰明,不過這話不該問我們,應該是你想怎麼辦?”
為首的那人氣憤地說道:“你這個臭丫頭,你不要想威脅老子,老子抓住你活剝了你。你給老子乖乖地把解藥拿出來,可饒你不死。”
樂月苓又哈哈一笑說道:“死到臨頭還嘴硬,我到看看你還能忍耐幾時?再過不了半個時辰,便會心神迷惘喪失功力。”
為首的那人氣急敗壞地叫道:“你他媽的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制住我,等我抓住你,不怕你不交出解藥來。”說著便對手下的人大聲喊道:“弟兄們,都給我一齊上,抓住這三個女人就會有解藥的。”
樂月苓故意發出一陣特有的怪聲乾笑道:“你們想的對呀,我身上是有解藥的。不過在你們抓到我之前,你們已經失去抵抗力量。我再略施下小手段,你們只能任由我玩弄於掌股之上。”語音至此略頓,便微拂袖揮掌,成一片無形風便以發出。
這幫匪徒此時也已顧不得許多,一窩風地就想衝過來抓人。可是還沒衝出幾步,個個都感到有一股陰風從毛孔中往人體內鑽,頓時感到全身無力,不知不覺地全都摔倒在地。
樂月苓嬌笑著說道:“以前我聽人說,張家堡的人個個都是狗熊軟蛋,略非今日所見,我還真不相信。現在即然如此,那我就勸你們還是儘快地把‘失魂散’的解藥拿出來。否則,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為首的那人好像心不甘,情不願地聽憑擺佈和威脅,便又說道:“現在你們身上的毒性,也已經開始發作了。你們身上的內力全消,也會渾身發軟,你們也休想逃走了,也等著束手就擒吧。”
這時只見樂月苓笑容滿面地說道:“好,那我們就比試比試好了,看你們這些狗熊軟蛋能忍耐得住幾時。我再給你們加把勁,等會你們再做決定,若是超過半個時辰,便是有解藥也沒有用了。”說完,只見她把衣袖一甩,然後仍笑喜喜地看著他們。
片刻之後,這幫躺在地上的眾匪徒,一個個渾身突然奇癢起來。想爬起來可全身又無力,只好在地上打滾。想用手去抓撓,可又擔心抓破皮後反而有生命之憂。所以這時只有在地上翻滾,不是哭爹喊娘,就是痛苦萬分
有幾個匪徒臉上顯出了痛苦掙扎的神情,實在是忍耐不住,便對那為首的人說道:“大哥,行行好吧,救救我們吧,我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就這樣憑白無故地死去。你快把解藥給她們,和她們交換一下,這樣大家也都有救了。
為首的那人好像自已也是痛苦難忍,聽手下在苦苦哀求,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