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幫主說的是也。”便退到一邊。
這時聽到幫主左手邊站著的一個虯髯大漢說道:“張幫主,聽孟爺這麼一說,我真想去會會這個女子,讓他嚐嚐我流星錘的厲害。”
這人說起話來的聲音尤如霹靂炸響一般,震得人耳膜隱隱作痛。更令人吃驚的是,這人看起來要比其他人高出了一個頭。尤其他那眉毛和滿臉的鬍鬚根根豎起,形如針刺。那副尊容讓人看著就感到畏懼,用凶神惡煞來描繪一點也不為過。
他衣服敞露著,胸口上一片黑乎乎、毛茸茸的毛格外顯眼。在腰間纏著一對流星錘,可奇怪的是,這對流星錘卻是一大一小。
幫主這時說道:“宇文兄,連孟爺都說那女子武功了得,你也不可輕敵喲。”
這個幫主稱他宇文兄的人,名叫宇文博,人稱‘奪命流星’。此人從小就投名師學藝,練得一身絕世武功。由於他為人心高氣傲,行為甚是不端,後被師傅驅出師門。從那之後便混跡江湖,憑著一身武功橫行霸道,幾十年來未逢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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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博聽幫主剛才的言語,心中大為不快。便道:“幫主,一個不入流的黃毛丫頭,能有多大能耐?待我把她抓來獻給幫主,也讓她知道我宇文博的威名。如果柳爺看不上這黃毛丫頭,那我就留下受用。”下流話說完,便是一陣哈哈大笑。
頓時大堂裡哄起陣陣淫笑,有幾個也跟著說出下流無恥的話來。
肖瑤聽到此言,甚是氣惱,恨得是咬牙切齒,牙齒也不由地咬得格格發響。
這宇文博像是聽到響聲,突然大喝一聲:“誰人在處偷窺!”
話未說完,人早已像離弦的箭一般射出了窗外。他跳出院內,見二十餘丈外有個人影一閃而沒。這宇文博並不急於追趕,卻突然像狼嚎似的一聲嘶叫,那聲音在寂靜的夜空快速地傳遞。接著遠處也同樣傳來這樣的嚎叫,彷彿他們在傳遞著某種資訊或訊號。
這宇文博也好生了得,接著腳便用力一點,如猛虎躍起般地追趕上去。他身軀雖是寵大,輕功卻絲毫不馬虎。
肖瑤當聽到宇文一喝,便知不好,忙飛身下樓。她知這宇文的厲害,也深自已深入險地,於是想盡快脫身。
可是才奔出莊外,忽然就聽得前邊傳來叱喝的聲音,見四條大漢手執利刀,攔住去路。其中一人道:“大膽毛賊,竟敢窺探我莊園,趕快束手就擒饒你不死。”
“束手就擒?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能耐?”肖瑤輕聲地說道。
“只要你放下手中的劍,我們就可以放你走路。”另一大漢想採用欺騙的方式說道。
“大家別和她饒舌,先擒下她再說。”一漢子大聲道。
“你四人難道要倚多為勝麼?”肖瑤退後一步道。
“原來是個雌兒!哈哈!就我一個。只要你過得了,便放你走,過不了你就是我的。”為首的漢子冷哼道。
“好,本姑娘就看看你有多少斤兩。”肖瑤知道不能善了,手中長劍便向為首的那人刺去。
肖瑤身法輕盈,劍走偏鋒,奇詭刁鑽。只是一陣凌厲的攻勢,把那為首的漢子打的是手忙腳亂,處處受制。才幾數招後,已是左支右絀,落敗只是遲早中的事。
其他幾人見狀,知道遇到強勁對手,不敢再掉以輕心,於是四刀聯手進攻。肖瑤知道此時不宜糾纏,速戰速決才是當務之急,於是不再心軟痛下殺手。
為首的漢子和第二個幫手先後慘死,另二漢子也已受傷,猶幸及時逃脫,才算得已倖免。看那二個受傷的漢子正在逃走,肖瑤正要追去,卻聽得身後傳來一聲暴喝。扭頭看見一個臉孔陰沉的人,三兩起落,便已掠出五、六丈,直向這裡奔了過來。此人正是宇文博。
“他們是你殺的?”宇文博指著地上的屍身問道。此時他不由地勃然大怒,“好你個黃毛丫頭,你殺了我二個徒弟,還傷二個,我今天豈能饒你?”
“是我又如何?想報仇便來送死吧!”肖瑤冷哼道,她天性暴戾,這宇文博那副大刺刺的樣子,更讓人不滿。
“是嗎?”宇文博臉露訝色,狂傲地說:“不知好歹的黃毛丫頭,是你自己討死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們要致我死地,我也只能……”肖瑤回道。
“少說廢話,接我幾招再說。”宇文博不屑似的白了她一眼,不待她語畢,漫不經心地拍出一掌。
肖瑤知道他狂妄自大,亦有心試一下他的功力。於是不閃不躲,也揮掌相迎。當掌相觸時,肖瑤才現出訝色。也才知道他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