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聰和夏可欣背靠背地站著,兩人都已經感覺到,今天遇上的又是勁敵。
“你這二個小兔崽子,還想往那裡跑?”問話的是那大漢,他彪悍之中自帶一股霸氣,他聲如洪鐘,震得人的耳膜嗡嗡直響。他這一開口,賀聰已聽出他原來是那劉莊主劉琪琨。
賀聰和夏可欣聽得心頭一驚,這真乃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在這裡又被他盯上。
賀聰又轉頭看向另一人,只聽那人陰測測地笑了一陣,那笑聲有如深夜聞見厲鬼尖叫一般,聽得人心驚膽顫,渾身起雞皮。
止住了笑之後,才沙啞著聲音道:“你這二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趕快束手就擒,給你們留個全屍。”說罷把手中的鞭子一甩,叭叭的作響。
賀聰說道:“在下與你們兩位近日無怨,往日無仇,不知兩位為何要死死地糾纏阻於我們呢?”
劉莊方哈哈一陣狂笑,道:“你這個小兔崽子,我買了那馬,你卻壞了我的好事。另外我才知道,你原來是那藍癲子的徒兒。好!咱們明人不做暗事,老實說,我們是衝著你懷裡的那件藏寶圖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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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聰早已把那藏寶圖給忘記了,也壓根沒將它當成過寶物。不由地回道:“我哪有什麼藏寶圖啊!”
劉莊主道:“小兔崽子!沒想到你也裝起糊塗來了,我們不跟你廢話,快將藏寶圖交出來吧!
賀聯這時才想起懷中的圖,他雖然沒將這張圖當作寶物,但是它畢竟是師傅留給他的,他不能隨隨便便地處置掉。況且,此圖已沒什麼用處了,但也不能讓它落入邪門歪道之人的手中。
另一人又陰測測地笑了起來,笑了一陣,又彎下腰去咳嗽一陣。半晌,才直起來腰來說道:“你個小崽子,你還是快把藏寶圖交出來吧,省得白白丟了性命!只要你交出藏寶圖,我劉劍湫一言九鼎,饒你不死!”
賀聰輕聲對夏可欣說道:“欣兒妹妹,這二個惡賊現在是窮兇極惡,我們不可戀戰,想辦法快點逃走才是!”
夏可欣道:我的輕功只怕不及他們,有機會的話聰兒哥哥先走!”
賀聰道:“不行,你我是兄妹,怎麼能……”
夏可欣打斷了他的話,道:“上次你已經捨命救過我一次,這次我絕不能再讓你再冒此大險。”
賀聰道:“這二個惡賊終究不是善良之輩,還是你先走一步。我先拖住他們,我自信還能從他們手中走掉。”
二人還待說什麼,那劉劍湫手中的軟鞭一抖,抖得筆直,如一柄標槍般地握在手中,叫道:“你兩個少打什麼鬼主意,是想從我手底下開溜嗎?”
劉莊主又大喝道:“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交還是不交?
賀聰傲然道:”我憑什麼要交給你?你為老不尊,比強盜還強盜,簡直是個惡魔。”
劉莊主怒目圓睜,口中連連笑道:“好、好、好!算你個兔崽子有種!老夫這就來試試你的骨頭有多硬!”言畢飛身而下,當空一刀,挾著雷霆萬鈞之勢劈下。
賀聰急忙跳開,“撲!”劉莊主的刀劈落在地,塵土飛揚之間,地上已現出一道溝渠。
賀聰道:“你這惡魔果然名不虛傳,只不過你是喪心病狂!”
劉莊主道:“也好,老夫刀下不殺無名之輩,你是藍癲子的徒兒,還配死在老夫的刀下。”
說罷手腕一動,刀光冰寒刺骨,刀風呼嘯。刀無影,只因為刀太快了,快到無影無蹤。劉莊主的刀法,當世無比。
賀聰就是賀聰,他豈能畏懼?對方的刀快,賀聰的身法也不慢。他在間不容髮的那一刻,堪堪將劉莊主的快刀避了開去。
劉莊主大笑道:“不錯,能避得開老夫一刀的,江湖上沒有幾個人了。接我幾招試試!”
他刀法又一變,口中大叫道:“看刀!”這一刀無比凌厲,的確是武林中難得一見的刀法。
一聲龍吟,賀聰刀也已然在手,刀走輕靈,刀身向劉莊主的刀貼了上去。
劉莊主陡然覺得手中的刀被對方的刀緊緊吸住,有一股強大的力道在牽引著他的刀。他一個不小心,刀險些從手中脫掉。
劉莊主自然識貨,他知道賀聰用的是“粘字決”,只是他沒有料這年輕人,竟然有如此高深的造詣。
賀聰見自己全力的一拉,竟沒能將劉莊主手中的刀拉動半分,心中也大大吃了一驚。
這時,兩人各自心中都有所顧忌,再交上手時,都留了分後勁。
劉劍湫早已按耐不住,眼見父親劉莊主一時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