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恢復剛才的神態。於是看了眾人一眼道:“你們都出去吧!我單獨和師傅呆一會兒。”
既然大師姐已發話,眾人也不好相拒,便陸陸續續地走出草棚。
自從進到這草棚後,慧心一直在留意周圍環境,此刻她的神經已弓弦般緊繃。只要發現有任何風吹草動,她的人立刻就會像支冰冷而犀利的快箭般射出。
她輕步來到師太面前,心裡在默默道:“你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偏心了!現在是有你沒我,有我沒你。我不能再等了,否則夜長夢多,萬一有個差錯,那可就前功盡棄。”
想到這裡,眼中不由放出異樣的光彩。彷彿這一切都是上天給安排好一樣,似已陶醉其中。但她還是小心謹慎,轉身又來到草棚門口四處張望了一下,見沒有人在,便又返回師太身邊。她把床上一件衣服疊的厚厚的,準備往師傅臉上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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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棚的門‘哐’的一聲開了,風輕輕從門外吹進來。隨著‘哈哈’的笑響起聲,說話的人也輕輕從門外走了進來,走到慧心身後。
“大師姐,別來無恙啊?”賀聰帶著笑說道。
慧心的心跳陡然加快,手也不由自主開始收緊,眼睛裡的目光頓時凍結,彷彿將自己凍成了冰塊。她並沒有朝來的人看去,因為已聽出這個人的聲音。她臉色突變的十分難看,顫抖的聲音說道:“你……你怎麼居然在這裡?你怎麼出來的?”
“昨晚半夜時,不是你去把我們放出來的嗎?我要不要把你說過的話再重複一遍?”賀聰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你胡說!”慧心臉上的神色有些複雜,氣急敗壞地說道。
“我可沒亂說,還有梅大小姐在,難道你還要狡辯?”賀聰回道。
“梅豔嬌,你還真是高明,竟然授給這個鬼小子這麼個鬼主意。她個欺師滅門的死丫頭,她沒和你一起嗎?”慧心急道。
賀聰呵呵一笑道:“大師姐到是會血口噴人!欺師滅門的好象是你吧。剛才師太還醒過來說是你下的毒,是你害的她。難道你還想抵賴?”
賀聰這一席話,可讓慧心驚恐萬分。她更加的憤怒,她彷彿不知道病床上還躺著一箇中毒頗深的師太,毫無顧及的怒吼道:
來人啊!抓住這個賊子。是他害的師傅,不能讓他跑了。”
“大師姐,回頭吧?”梅豔嬌語調中帶著無比的遺憾,緩緩的從門外走了進來,她身後跟隨著慧玉和慧群、慧靜和其他尼姑。
“你……你們這都是怎麼了?這人是害師傅的人,不能放過他。你們怎麼都不動了?你不要妄想討好梅豔嬌!你們不願意動手,我來。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否則,對不起師太,更是對師太大義不道。”慧心憤怒的抽出劍,用劍指向賀聰。
沒有一個人動,所有人都看著怒吼著的慧心。
“怎麼?我還是你們的大師姐嗎?我的話你們都不聽了。現在師太昏迷,我說的話就代表師太的命令。”慧心氣憤至極。
可是讓她更想不到的是,慧玉也抽出劍來,卻把劍架在慧心的劍上。並緩緩的說道:“大師姐,你能不能先別激動。第一,沒有證據說明傷害師太的是豔嬌妹和賀鏢師。第二,師太剛才醒來時我們都在場,師太說是你下的毒。所以,你不要再抵賴了。你已是日暮途窮,今再這樣固執下去,將無顏再見師太。
慧心這時可是氣急敗壞,‘咣’地磕開慧玉的劍,竭力的吼道:“反了,你們都反了……”
“大師姐,該說這句話的人應該是我們吧?”賀聰嘰笑道。
這笑意彷彿像針一樣,深深刺痛著慧心的心。
“請大師姐不要再執迷不誤了,只要承認你的過失,幫師傅解了毒,我們一定既住不咎,還是把你當大師姐的。”慧玉說。
慧心努力的恢復臉上的平靜,狠狠的說:“你們相信他的話而不相信我說的,你們還編造謊言說師太醒來過。我看這一切都是你們的預謀,以此來陷害我。”
“大師姐,我們只相信事實。”慧群和慧靜在旁說道。
“好,我就讓你們看看事實。”慧心知道所有人對她都起了疑心,此時只能一搏,她持劍憤怒地衝向賀聰。手中的劍瘋狂地攻向賀聰,絲毫沒有留情的餘地。
賀聰大驚失色,無奈手中沒有兵器,只好直挺挺的往後急倒。
慧心似也沒想到,在這突如其來的奇襲攻擊下,賀聰竟能躲避過去,不由地微微的一聲輕‘咦’。但是,隨即想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