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旋舞,忽左忽右,倏上倏下,一股股銳猛如箭似的無形力道,強勁的穿織交射而出。
當這招劍式的餘光尚在人的眼睛裡閃晃時,夏可欣悠然地整個身子盤旋而起,手中長劍暴揮,寒光如電。勁風呼嘯裡,幻成了數十條虛玄的劍影。宛若來自幽冥裡的千百冤鬼,齊齊伸手攫取過來。銳風強勁,卻又隱現如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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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打手們看到肖瑤和夏可欣施出這等劍法,不由都起了一種感覺,那是一種彷彿置身九幽鬼蜮的陰森感覺。四周的空氣好象突然冷了許多,那劍式透發的一股森然邪意,讓所見之人不由自主的都打了個寒顫。
這時夏可欣單鬥賈員外可就輕鬆多了,她冷冷道:“我想你現在應該知道你的下場了吧?你這卑鄙無恥喪盡天良的惡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那賈員外豈能心甘?兒子已死於非命,此仇豈能不報?他已經處於癲狂,並暴嘯一聲,一抹冷冽的閃電,雙刀直直的朝著夏可欣砍去。
這賈興員外一心想把夏可欣致於死地,所以滿身是兇殺之氣。可是這一切已經對夏可欣的心志沒有了絲毫影響。他那狂風暴雨般地對夏可欣的攻擊,也已作用不大。
那賈興可已是氣急敗壞,他叱喝一聲,隨即騰空上躍,雙刀一揚。瞬間,雙刀從不同角度,如雨點般的向著夏可欣罩去。
夏可欣仍舊不閃不避,一把劍划起一個一個的小圈,而一個個小圈又不規則的不斷變幻著,化成無數縱橫劍影。一蓬蓬的勁氣,如浪湧山崩,漫天匝地的迎上了漫空而下的刀雨。
賈興員外臉上浮起猙獰的得意冷笑,他手中的雙刀是削鐵如泥的寶刀。所以他以為縱然小女子有再強的本事,但是和他這削金斷玉的寶刀相觸,那還不是自找死路。
就在眾人一方擔憂,一方暗喜的不同心境中。突然,夏可欣不移不動,在他刀到身前不足一米處。突然,以人眼光來不及看清的速度,劍顫動起來。一片片,一波波,一屢屢的劍氣隨著顫動,後發先至的向著賈員外刺去。
賈興員外大吃一驚中,全未想到夏可欣的攻擊如此強勁。他的雙刀已來不及砍向夏可欣,就已經手忙腳亂起來。於是忙連連揮動雙刀,在身前佈下了一片光幕。
可是幾招下來,賈興員外就已暗自後悔,大凡比試中就可以知道孰強孰弱。此時,就感覺到面對的這個小女子,絕非是自已想像隨意可欺的人。在她面前自己就象是面對著大海的一葉孤舟,又象是一個矮子面對著高山壓的透不過氣來。
又是一片急劇的氣勁與金屬的錚錚撞擊聲中,賈興員外的雙刀已然悉數被震的失去了目標。與此同時,只見夏可欣一晃一閃,同時振腕急吐。一股沉如山嶽般的無形潛力,已將賈興圍在正中。
賈興此時只覺得自己的雙刀好象碰在了棉花上,毫無著力之處。這種感覺方起,另一種感覺又繼之而起,那是如撞在了高山大石上。那反震的力量,幾乎讓他手臂都要抬舉不起來了。
在眾人的暗思中,錚錚的撞擊聲再次傳來,此時夏可欣和賈興員外兩人已經纏鬥在了一起。
在場上眾人的幾次呼吸後,兩人的拼鬥已經過了幾十餘招。
“嘭”的一聲,夏可欣在空中擊出一掌後,順勢向後飄飛了出去,輕輕的、穩穩的落於地上。而賈興象被人拋了出去般,落地後,還踉蹌的連連退後了數步後方才站穩。
夏可欣面色如常,氣定神閒。賈興則是面紅如血,並且,從他的喉嚨來看,正在慢慢的吞嚥著什麼。顯然,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至此,勝負顯然已成定局。
突然,賈興的雙刀向上斜指前方,刀身上光暈流動,一道寒芒吞吐不定。他雙眼注視刀尖,整個人很平靜,一股寒冽的氣勢慢慢的散發開來。
賈興此時即將出手的是他的絕技刀法,只有一招,名叫‘滅天雙絕’。“唰!唰!”破風聲中,寒光閃處,雙刀幻成一道實質般的刀芒朝夏可欣砍來。速度快的讓人只覺得眼前一亮、一花,刀芒已經到了夏可欣胸前。那當胸襲來的刀芒縱橫交錯,比先前快了許多許多。
夏可欣心中一震,這時,已經來不及變招換式了,她突然身形拔空而起,正好,閃過了追蹤而來的刀芒。
這時,刀芒慢慢的消逝,賈興大口的喘著氣,怔怔的站在一側,似是為了這招都未能傷到夏可欣而驚呆了。
夏可欣此時也稍微的喘息著,站在三丈外處,身上的衣衫裂開多條破口,所幸的是未曾傷到皮肉。
那楞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