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犯起愁來,自已下水遊走本不是問題。可懷裡的孩子卻又怎麼辦?
呂媛媛心中是焦急萬分,後面的三人又緊追不捨。長距離的奔跑,加上臂上傷勢的影響,距離越拉越近。
這時,呂媛媛看到前面河邊停有一隻小船,那船伕正站在岸邊。於是便大聲疾呼:“船家!快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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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船伕見一女子求救,又見三個男子在後面窮追不捨。於是忙把船韁繩解開,手持長篙迎向呂媛媛。剛把她接上船,那三人已衝向前來。
那船伕見形勢緊迫,一腳把船蹬離岸邊,同時手中的竹篙向那三人打去。三人猝不及防急忙躲閃時,那船伕已撐竹篙縱身飛躍已上的船去。又是幾個用力,船已遠離岸邊向下遊駛去。
眼看即將到手的獵物就這麼眼睜睜地逃走,三雙眼睛在夜色中如狼一般盯著泛著磷光的滔滔水流,片刻後才轉身離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已矇矇亮了,船靠在岸邊,呂媛媛隨船伕來到一個頗為簡陋的用竹木和茅草搭建的房子處。
這時,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子走了出來,呵呵笑道:“這位妹妹,可好!”
“姐姐!是壯士大哥救了我,讓妹妹終身難忘。”說著正欲拜謝這救命恩人,那漁夫模樣的漢子和妻子連忙搶前將她攔住:“別這樣,謝啥?俺也是碰巧,救人乃是本分,佛家不是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俺也信佛!”
“大哥大嫂,謝謝你們的救命之恩。”呂媛媛感恩地說道。然後又問道:“敢問大哥大嫂尊姓大名!”
漢子說道:“本人姓盧,名勝,我妻子何風兒。”
呂媛媛含著淚道:“以後你們就是我的至親哥嫂,你們的大恩大德我以後一定找機會來報答。”
這時懷裡的孩子哭了起來,呂媛媛忙把孩子取出,抱著哄著,可孩子總是哭個不停。呂媛媛頓時沒了主張,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何風兒見狀則笑道:“孩子可能是餓了,想要吃的。”
呂媛媛一聽好生為難,這可怎麼辦?何風兒問道:“這孩子不是你的?”
呂媛媛急道:“這是我哥嫂的孩子,可我……”
何風兒呵呵笑道:“妹妹不要著急,你把孩子給我,正好我有奶水,可以喂他。”於是她抱起孩子餵奶。
盧勝問道:“妹妹可否能告知是何故落難的?”
於是,呂媛媛就把家中發生的事情講述了出來。
盧勝聽後說道:“沒想到你是呂遠哲的妹妹。呂妹妹,你們呂家對我有恩,呂鏢頭也曾是我的救命恩人。現在你們家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先放心住在這裡,待我打聽到訊息再作打算。”
盧勝出去打探訊息後,直到晚上才回來。看到一臉的苦楚的他,呂媛媛心中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儘管早就知道可能的結局,但內心還是希望能有奇蹟出現。“你們聽到了什麼訊息?”
“呂通鏢局的府邸被賊子一把火給燒了,據說宅裡的人沒有一個能逃出來。”盧勝的臉上滿是悲慼。
“啊——!”呂媛媛仰天發出一聲悲嘶,眼淚止不住地流下。她憤恨地說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少許,盧勝才說道:“呂妹妹,這仇怎麼報你可要想好。現在那劉家的人還正在找你,併到處張貼你的畫像,高價懸賞捉拿你。如果你現在出門,必然凶多吉少。”
呂媛媛點頭道:“盧哥哥說的也是,可我現在帶著個孩子多有不便,真不知如何是好。”
何風兒說道:“呂妹妹,對於孩子你大可不必擔心。我的孩子也只有三二個月,我奶水充足,多養一個也無所謂。再說兩個孩子正好也有個伴,外人也不知道,我可對外說是雙胞胎。你放心,這孩子雖是你呂家的孩子,但也是我的孩子。我也絕不會有二心,也定會把他當自已的骨肉對待。”
聽何風兒此言,呂媛媛感動異常,便說:“風兒姐姐,大恩不言謝!我呂媛媛定會報此恩的。”然後又對盧勝說道:“盧哥哥,此地我也不宜久留,我也想趕緊離開此地,免得被那劉家賊人查覺連累你們。”
盧勝思考片刻道:“呂妹妹,不如這樣,我用船把你送到別處,你再找出路。最好你能改頭換面,讓人不再查覺和認識於你,這樣對你今後報仇會大有好處。”
呂媛媛連連點頭,盧勝當晚就用船把她送走。就這樣,二年後呂媛媛完全改頭換面,來到這劉氏山莊當起了傭人。為了報仇忍辱負重,在這裡已經三年,可一直難以找到機會。當見到欣兒的到來,呂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