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請莫要客氣,將就著吃飽肚子吧。”
賀聰當下不由的感激道:“老媽媽有勞了。”隨後用起飯來。
飯菜雖是普通的粗茶淡飯,但是賀聰卻吃的甚是香,邊吃邊道:“老丈,你還是說說你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或許,我還可以幫你們下,否則我於心不忍,也於心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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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聽賀聰如此說法,不由的看了一下他的老妻。隨後,走到門前,輕輕的啟開門,探頭左右看了眼。又到院前院後視巡了一番,這才輕輕的關上門來到賀聰跟前。搬了把凳子坐定,才娓娓的說道:“小哥兒,你有所不知,其實老夫共有一子一女,本來兒子在家勞作,而閨女則在家繡繡花、織織布,一家四口倒也過得甚是其樂融融。未曾想,前些日子,紫月山莊的少東家譚瑜竟然看上了老夫的閨女,硬是給他們搶了去。而老夫兒子,到他們山莊去討要他的妹妹。不想,人沒討到確被他們……”接下去尚未說完的話,已然被老夫妻兩人的痛哭所替代。
賀聰此時已算聽明事由,他輕輕的放下碗筷,怒氣地說道:“那麼,村裡就沒有人來主持公道?”
老嫗此時哽咽著道:“這村裡住的都是些以農為生的莊稼人,哪裡見到過真刀真槍的惡霸。不要說他們不敢過問此事,就是現在來吊個唁,或者來看望一下都不敢,都怕引火燒身。”
賀聰此時心中不由暗忖著,“沒想到才到這小村來,就又遇到了這種姦淫擄掠之事。不要說眼前的這對老夫妻如此的悽慘可憐,就是在平時,此等事讓其他人遇到也會是痛不欲生。既然我來到這裡遇上,又豈能撒手不管之理。”
當下三、二口將剩下的飯菜食用完畢,一邊向老者問清了地點方向後,便要老者將自己帶到房間休息。便道:“老丈,你也快去休息吧,保重自己的身體為重,在下暫宿一宿,明日一早便即離去。日後有緣,必當答謝。”。
見到老者應聲離去後,匆匆的將衣衫微作整理,便悄悄穿窗而出。很快身影消失在濃黑的夜幕中。
夜色漆黑,僅有疏星點點。賀聰在村外小道上疾馳著,片刻間,便已然來到距小村數十里之遙的一座依山而建的山莊之處。
賀聰先在這山莊周邊巡視了一番,然後悄悄的來到一片房屋建築之中的一屋脊上。
這一片房屋佔地極大,此時一棟屋內正自燈火通明,且不時的傳來交杯換盞的聲響。那屋前人影幢幢,往來巡行,倒是顯得極為森嚴。
賀聰不時的來回巡視著,接著身形一閃之間,躍到一落單的巡邏漢子身後。手掌已然抓住那漢子的後頸,將他拖到一陰暗處,冷冷的道:“是想活命的話,我問,你答!”
這漢子被這突如其來的遭遇早已嚇得是魂不附體,聽賀聰所言只是不停地點頭。賀聰又冷冷道:“數日前,你們在那數十里外的小村抓的姑娘現在何處?”
那漢子此時後頸被鉗住是動彈不得,甚至連頭都不能轉動。此時只能驚駭的一個勁的顫抖道:“大俠饒命,你問的事,小的真不知道啊。”
賀聰知他想敷衍撒謊,想他不吃點苦頭是不會說實話的。於是一手卡住他的咽喉,又一手揪住他耳朵用力一擰。那漢子痛得想噢噢叫,可是他喉嚨被卡,想叫也叫不出聲來。賀聰可不管他怎樣的疼痛,下手也毫不留情,並繼續說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現在再問你一遍,那位姑娘在何處?再不說就把你耳朵擰下來。”
那大漢此時已是疼痛難忍,又被賀聰酷厲的語氣給驚駭的心膽俱碎。擔心如果再不說,那耳朵定會被硬生生的撕去。此時劇痛加上駭怕,哪裡還敢再敷衍隱瞞,不由的渾身哆嗦著,顫抖著道:“那姑娘此時正被關在柴房裡,實是少東家看上了她的美色,數日前將她擄了來。可沒想到這姑娘性子剛烈,抵死不從。少東家卻有個嗜好,搶雖搶,但是卻不喜歡強迫,總想讓那姑娘自已能順從屈服。如若碰到性烈的姑娘,則會將她關起來,直到她順從為止。當然,過去也有寧願被關、被餓死,也絕不順從的。因此,至今為止,已然死了不下十數個姑娘了”。
賀聰聽了心中不由地怒氣上湧,此時雖然心中有股惡氣,但對那女子未遭受侵害,也稍稍的放下了心來。當即問明那柴房所在,順手一指,點了那漢子的睡穴。身形一起,直往柴房所在的方向撲去。
不消片刻,已然來到一間柴房前。柴房,顧名思義,必是存放乾柴雜物的所在。可是那柴房前,正由兩名漢子在守護著。
那二人竟自低聲閒聊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