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
這時候遠處有兩個身著雜役服飾的人結伴走了過來,看著賀聰比他們早到,不由有些詫異,彼此認識了一下。
那兩人個頭都和賀聰差不多,此刻看著賀聰忙碌地將乾柴捆起來,臉上露出些驚呀的表情:“我倆早早地來,就是怕今兒的活完不成。十擔柴啊,你看我這手,都磨起泡了。哎,沒辦法,要是三次完不成工作,就會被趕出府去的。可誰叫雜役中就屬我倆力氣最小了,原本我心裡還有些不平衡,如今你來了可好了。看你這樣子,這是昨天的柴沒劈完,今早來趕工吧。唉?不對,我昨兒好像沒見過你啊。你……你不會是新來的吧?”
見賀聰點頭,兩人簡直都要合不攏嘴了:“你……你……你不會說,這是你今兒的工作?我的天吶,你的力氣未免太大了吧,完了完了,咱倆還是墊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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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聰將乾柴放回到柴房中,包先民那老頭子眼睛瞪著鼓鼓的,差點從凳子上跳起來。嘴巴張的和正在外面唉聲嘆氣、勤苦勞作的兩個小子一樣,正想詢問些什麼,賀聰卻已一溜煙兒跑向練武場。
“這……這小子還真是有些蠻力啊,如果再學些武功的話,說不定真能當個鏢師。”包先民落寞地自言自語。
賀聰來到那練武場,本以為自己已經來的夠早了,可誰知才到操場就見操場上四處散落著十多個練武之人,他們或舞刀或弄劍的在操場上開始了早練。
於是,賀聰拿著掃把裝作掃地的樣子,偷看那些人是怎麼練武的。只見一年青鏢師正在教幾位少年練習扎馬步,覺得很是希奇。肖龍師傅和藍癲子師傅可從來沒有這樣教過自已,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師兄早!”看到一年青的鏢師後,賀聰連忙上前打了個招呼。
那年青鏢師見賀聰一直專心在看,覺得好笑,不禁道:“怎麼?有事?”
“我想與你們學武功。”賀聰回道。
那年青鏢師看了他一眼便說道:“瞧你這身段稍顯瘦弱,不適合學這些。這樣吧,等你長大些再來學。”
“不,我現在就想。”賀聰認真地說道。然後又問道:“我是想問一下師兄這是學的什麼武功?”
“呵呵!你與常人不一般,你這麼瘦小還想學武功?”青年鏢師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指著操場四面的石壁道:“看見那操場四周的石壁了嗎?那上面刻的就是本門的初級武功,至於本門高階武功,則是要在修煉有成後,拜入某一位師叔師伯門下才能修習的。”
“哦。”賀聰嘴裡哦了一聲,心中知道先要學習一下初級武功,然後才能學高階武功。這當然需要一個紮實的初級武功基礎,才好循序漸進。
於是向青年鏢師道了聲謝,賀聰快步走向了一塊石壁。一看那上面的字賀聰就傻眼了,什麼無修而有修,斯為大修;無成而成,斯為大成;無德而德,斯為大德;無有而有,斯為大有。只感覺自己是在雲裡霧裡的,完全是一片茫然。
不過茫然歸茫然,賀聰並沒有太過沮喪。一遍一遍地不停的誦讀,也不知讀了多少遍。只覺得自己好像多了一些什麼東西,有形而無質,玄妙異常。看完後,又到那年青鏢師處繼續看他們練習。
那年青鏢師見賀聰到是一副專注的樣子,便道:“如果你實在想學,我有一種武功你可以學,我就先教你練些把式,教你一套簡單實用的搏擊法門。”
賀聰眼前一亮,高興地說道:“真的!”
年青鏢師說道:“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你說願不願意吧”
賀聰高興的說道:“願意!願意!師傅!”
那年青鏢師聽賀聰叫他師傅,心裡很高興,卻是說道:“你也不用高興太早!”
賀聰又叫了聲:“師傅!”
那年青鏢師說道:“以後你就天天來我這兒,由我教你武功,知道了嗎?”
賀聰忙道:“好!”又是說道:“現在就教我武功吧!”
那年青鏢師見賀聰一個孩子心境,就唸了一段心法給他。賀聰才聽一會兒,就說道:“這個我聽過!”
那年青鏢師楞了他一眼,才說道:“聽過不行,要記注才好!”
“好吧!”賀聰回道。
“嗯,我教你的這是江湖上最普及的拳腳功夫,對強身健體還是不錯的。這套功夫說來也不算難學,主要便是步法,拳腳招式和意識。來,我先教你起手格鬥式和步法。”那鏢師手把手的比劃,賀聰到也認真學了起來。
“看好了,這是格鬥式。看我的眼神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