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季市,種花雲煤氣罐廠。
噼裡啪啦的鞭炮聲將開業氣氛烘托的非常熱鬧。
不過,本地人都搞不懂這是在做什麼。
那些尖銳勁爆的鞭炮聲像極了槍聲,以至於方圓五里內的土著全嚇跑了。
不過,一些瞭解種花國情的人就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於是,這些人成群結隊朝這邊聚攏過來。
因為按照種花的習慣,工廠、公司開業一般可以討到彩頭的。
所以,這些膽子大的本地土著想趁機來撈點好處。
李勁軍不是一個小氣的人,有窮苦人過來說句討喜的話,是樂意賞給他們三瓜倆棗的。
畢竟新公司開業大吉嘛,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這可能就是種花人獨有的浪漫吧!
不過,他的浪漫卻被某些土著當成傻。
煤氣罐廠門口,土著們將李勁軍幾人圍成個圈。
他們亂七八糟地說著本國語言,嘴角一直掛著略顯狡猾的笑意。
“秦牆窮,一群秦牆窮!!”
“種花人都是秦牆窮……大傻p!!”
“哈哈哈,說你秦牆窮你還跟著樂!!”
“秦牆窮!秦牆窮!!”
這些傢伙說的都是普什圖語和波斯語。
所以,李勁軍幾個根本聽不懂說了什麼。
不過,看他們一個個笑得那麼綻放,應該的本地一些祝福話語吧?
他們那個秦牆窮,該是類似恭喜發財的意思吧?
雖然聽不懂,但李勁軍還是記住了這個詞。
沒多大會,眾人手裡的紅包便送光了。
但聚集起來的土著們依舊不依不饒。
有些膽子大的,甚至開始偷拿門口的花籃和裝飾。
有人發現了這一幕,但李勁軍不想在開業的日子搞事情。
所以,對前來道賀的人均是睜一眼閉一眼。
好在,所有人走的時候,都會笑著對他說一句“秦牆窮”!
衝這個,李勁軍也算得了個安慰。
不過,等他回到辦公室遇見白小琴的時候,卻讓他對本地人態度變得大反轉起來。
辦公室內,李勁軍進來的時候,白小琴正在操作電腦。
他等對方不太忙時才抽空問了一句。
“哎,小琴!請教你一個事情!”
“在頭巾駱駝這邊……恭喜發財怎麼說?”
白小琴聽後頭都沒轉地回答說。
“ubarak ho shorish!”
李勁軍聞言當時就是一怔。
“啥……啥啥?”
“這怎麼跟他們說的不一樣啊?”
白小琴聞言忍不住莞爾一笑說。
“什麼不一樣啊?”
“那些人說什麼了?”
李勁軍聞言伸手撓了撓頭說。
“他們一直在說,秦牆窮……”
“對,他們重複最多的是秦牆窮!”
“這秦牆窮是什麼意思啊?”
李勁軍非常好奇的看向白小琴問道。
但白小琴聽後面色卻瞬間難看起來。
她停下手裡的活,轉頭嚴肅看向李勁軍說。
“勁軍哥,這是一種帶有侮辱性的稱呼,主要是用於貶低咱們種花人的。”
“這事得從清朝末年說起,那時候有大量清朝勞工被送到鷹醬工作,由於這些勞工的外觀特徵和西方人的刻板印象,被戲稱為‘清腸蟲’。”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清腸蟲’就逐漸演變為‘秦腔窮’,並在中東地區傳播開來。?”
“在中東地區,一些當地人使用這個詞來嘲諷和侮辱種花人。它不僅是對種花人尊嚴的踐踏,也是對種花文化的不尊重……”
說到這裡,白小琴明顯變得情緒激動起來。
她的眼中甚至開始出現怨恨的神色。
“有些人根本就是不懂得感恩的畜生!!”
“我的母親和老師,前幾年曾在中東地區,開設了多家慈善救濟機構。”
“她們曾為本地受難兒童,提供了很多的食物和關愛,可是……這幫小畜生好起來後,就指著她們大罵‘秦腔窮’,甚至還吃裡扒外……”
“我的老師,就是慘死於這些混賬手下……他們不配稱為人,他們就是一群禽獸!”
白小琴越說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