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顧今生最後一擊，打在對方的後腰腰椎上，張燁終於站立不住，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然後四肢抽搐抖動，卻無法站立起來。

“走！有人來了！”顧今生閃身來到方想雲的身邊，伸手一拉她的左手，向黑暗中隱去。

“誰？”方想雲身不由己，被顧今生拉著狂奔。

“應該是特調局的人。”顧今生拉著方想雲一直向後退，他知道特調局的人到來，一旦看到張燁的情況，肯定會搜查周圍。

“那個張燁被打死了？”方想雲又問。

“沒有，你怎麼像個好奇寶寶，一直問問題問個不停。”顧今生拉著方想雲進入一處小樹林，抱著她躍身上了一棵大樹，居高臨下，正好可以看到張燁倒地的地方。

“誰讓你這次動作這麼快，上一次可是磨磨唧唧了很長時間。”方想雲說道。

“情況不一樣，上次這個張燁是活的。”顧今生低聲回應。

“難道這個是死的！？”方想雲說著，自己反而害怕，又忍不住扭頭觀察。

“說不清，沒死也應該差不多，不知道是吃了什麼奇怪的藥物，吊著一口氣沒死透，但是反應速度太慢，很好解決。”顧今生繼續回應道。

“死了沒死透？”方想雲緊緊抱住了手臂，並向顧今生靠近。

“可以這麼說吧！噓，有人來了。”顧今生看到有人向張燁倒地的位置疾奔而來。

十餘個人影急速而來，為首的正是季南榮和徐雲等人，眾人急速掠過，有人看見了倒地的張燁，低呼了起來，眾人連忙圍了過來。

卻看見張燁躺在地上，身體扭動著，四肢抽搐，卻不起身，不由吃驚他在幹什麼，一時間沒人敢靠近。

沈傑哼了一聲，跨前一步，俯身便待去抓拿那張燁，徐雲連忙叫了一聲。

“小心！”

沈傑停下動作，回頭望向季南榮。

“小心一點，看看怎麼回事，徐雲你吩咐其他人不要靠近，警備司的人到內圈來警戒。”季南榮吩咐沈傑繼續檢視張燁的情況，又安排徐雲組織外圍的警戒。

“是！”徐雲和沈傑兩人同時回應，徐雲向沈傑打個手勢，示意他小心，轉身離開。

沈傑蹲下身來，伸手在張燁的身上檢查，這一檢查，卻是吃了一驚，因為他發現，張燁的全身關節，全部被人打斷，難怪躺在地上抽搐，並不起身。

“四肢被人打斷了？”

聽到沈傑的彙報，季南榮也是心中暗驚，張燁的實力他是知道，皮如戰甲，骨若堅鋼，自己雖然對付，可是這麼不聲不響，在極短的時間內打斷他的四肢，自己也很難做到。

“下手的人比較狠，四肢關節全斷了，還有腰椎好像也斷了，以後只能這樣躺著。”沈傑又發現，張燁的腰椎也斷了。

“出手的人好凶悍，不過是誰出的手？他又為什麼要這麼做？”季南榮看向沈傑。

“這個……就很難說了。”沈傑有些摸不著頭腦。

“什麼叫很難說？”季南榮說著忽然抬頭向四處打量，目光慢慢的從黑暗的虛空中掃過。

“這誰出的手，很難判斷，天下高手多如牛毛，這出手的為什麼要這樣做，季叔是指打斷他的四肢，這個就更難判斷了……”

沈傑正說著，忽見季南榮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自己，便知道自己嚴重的說錯話了，季南榮與父親關係是過命之交，所以對自己一直比較照顧。

對於自己在工作犯的錯誤，很少直接指出，而季南榮做事一向比較低調，有什麼他認為不對的事情，沈傑記得，他也是這種表情。

“難道我說得……不對……”沈傑遲疑了一下。

“呵呵，沈傑，你認為自己對付這個怪人，有幾分勝算？”季南榮沒有回答沈傑的問題，反而又問了他一個問題。

“我？一對一？”沈傑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

“是！”季南榮點點頭，神情嚴肅。

“一對一肯定不行，兩個對一恐怕也不行，三對一吧。”沈傑評價還是比較客觀的，雖然他還是高估了自己。

“呵呵，你認為東都個個都是這樣的高手，能夠與你一對三的高手，整個東大也找不出多少，這出手的人就這麼難找嗎？”季南榮微微搖頭。

“難道季叔已經知道是誰出的手？”沈傑真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算是吧。”沈傑心裡嘀咕著，當然沒敢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