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想的，看到的也不是這種情況。”

顧今生說的很含糊，別人指的是方想雲，也可以說指的是方想雲背後的治安司。

然而凌風想的則更遠，徐雲，警備司，以及那個神秘的中年人，難怪這些平常看不到的人，都會出現。

“你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但是我說的是實話，那個人確實是從秦家借來的。”凌風一直稱張燁為那個人，因為他確實不知道張燁的全名叫什麼。

“當然會調查的，即使那個人不是你們凌家找來的，但是也脫不了干係，而且這次調查，可不像以前，只是摸個毛皮那麼簡單，你們凌家暗中做的見不得光的事情，只怕有很多要曝光了。”

顧今生的話帶著威脅，凌風自然能聽得出來，但是他也沒辦法反駁，靠嘴說是沒用的，尤其別人親眼所見，除非你能拿出有力的證據。

可是現在張燁失蹤了，屍體也消失了，秦軒如果不承認，他也無法辯解，況且現在還牽涉到賭石會的搶劫案，秦家只怕打死也不會承認。

“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凌家？”凌風心裡雖然緊張，口頭上，仍然不能輸。

“你們凌家在東都可能還算有點能耐，但是你們凌家手伸不到的地方多的是，我的來歷你可以去打聽，能打聽出來算我輸。”

顧今生說的實話，他如果不說，誰也不知道他從哪裡來，其實他說了也沒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