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徐雲，她曾經因公事去警備司見過，打過一次交道，好像記憶中確實面板比較黑，難道會是他，方想雲有點不敢相信。

“是不是看上去有點像軍人的感覺？就像你一樣，你給我的感覺就是當過兵。”方想雲接著又問。

顧今生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有點這種感覺，難怪這個人明明沒見過，卻有一種熟悉的味道，原來都是當兵的緣故。”

這算是顧今生第一次在方想雲正式承認自己是當兵的出身，其實他一直並沒有隱藏過自己的身份，只是說出來，別人不相信罷了。

“如果是警備司的人，那就奇怪了，他們怎麼會跑到黑蝙蝠酒吧去，還正好在凌風的包間邊上，這事確實不簡單。”

“正因為如此，我決定找凌風聊聊，看看能不能從他口中弄出一些什麼訊息來。”顧今生是搭著順杆上，順著方想雲的話繼續往下說，方想雲這時對顧今生說的話已經完全相信了。

“不過關於隔壁那三個人的身份沒有弄清楚，但是關於張燁的事情，我旁敲側擊，凌風最後說出張燁是他從秦軒那裡借來的，當然也有可能是他說謊，這事還得進一步求證，現在的問題是秦家怎麼辦？”

方想雲知道他們治安司想要破解賭石會搶劫案，但前期的目標錯了。

重點目標應該在秦軒家族身上，可是這事得怎麼跟司長說，自己搞錯了，那不是禍闖大了，不由得沉疑起來，該怎麼向上面彙報，雖然司長是他們方家的人。

“秦家現才是重點目標，查是必須要查的，不過自然不能說前面我們搞錯了，只能對上面說，發現了新的情況，秦家和凌家有勾結，張燁在這兩家之中都有問題。”

看出了方想雲的疑慮，顧今生直接說出自己的主意，方想雲聞言想想，暫時也只能這麼彙報，否則自己沒辦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