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所謂的愛情不過是為自己自私而逃避的藉口罷了。
劉鬱哪是什麼省油的燈,以至於在明知自己錯誤的情況下還要無理取鬧,不僅不認這個索賠,還和前來協調的民警槓了起來,無理的樣子當真幼稚至極。
民警也拿她沒有辦法,只好把她給帶走,在保證酒店單方面利益的情況下,嘗試性的撥通了劉鬱的通訊錄。結果顯而易見,大多數都不願惹這個麻煩,或者說無能為力,只有樊一然給了回話。念及舊情,一個小時後,樊一然趕來。
“您好,請問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民警說道:“她是你愛人吧?剛剛在酒店裡砸壞了人家東西,按照規矩,需要你這邊支付一定的索賠。”
樊一然得知此事,看了眼劉鬱後,保持微笑著從懷裡掏出錢包,支付了相關賠付。待到民警簽字決定放人以後,這才與劉鬱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距離派出所百米以外的道路上,車來車往,絡繹不絕。劉鬱顯然還在氣頭上,挎著包包,孤傲的走在前邊。即使在得知樊一然趕來挽回局面的情況下,仍舊不忘使幾下自己的小性子。時而用腳踢幾下路邊的石頭子,時而用貝齒咬幾下自己的手腕。最終忍受不了這樣的冷淡,回過頭來道:“樊一然,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我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
“阿鬱,我想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樊一然倒像是有意間在逃避這個話題,但肢體上卻不做任何的避諱,坦然的湊過去,將自己的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直視著她,“從我認識你到現在,我們之間一直都很:()那年青春我們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