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買好房子以後,樊一然就拿著一切手續,在許薇面前晃了晃。原以為她會感到十分高興,可誰成想,除了冷冰冰,還是冷冰冰。許薇還和以前一樣,一口一個孩子孩子,沒多久,就開車回到了家裡,說是護工照顧不了孩子的周全,得自己親自前去照看,順便把她接過來。
樊一然也知道,這是一個當媽該有的責任,但總覺得他們之間少了樂趣,即使買房子的時候,在房本上寫上許薇的名字,也同樣看不到她的笑容。從女性觀點來講,這是告別了青春期,介入了生理期。的確,生過孩子以後,愛情也就被劈開了兩半。
樊一然是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更何況,似他這般年紀,大多數都浸泡在溫柔鄉里。現在,許薇把她全部的愛都給了孩子,疏忽了自己,這讓自己如何不感到煩躁?
他目送著妻子離去後,嘆了口氣,坐在沙發上撓著頭,撓著撓著就平躺下來,彷彿壓抑了很久似的,‘呼’的一下,長舒了口氣。
旋即,又感覺到自己背上壓著什麼,軟綿綿,又硬邦邦,站起身來看了看。
然後,本能的皺了下眉:“女士錢包?好像不是許薇的吧?”
難道是……
正想著,旁邊的諾基亞響起了悅耳的彩鈴。
“劉小姐。”
樊一然最先禮貌性的稱呼了一聲。
劉鬱捂著話筒,略顯尷尬而又急促的說:“那個樊老闆,剛才我好像不小心把錢包落你那了,你能不能給我送過來?”
“可以的。你在哪?”
“就在300米以外那條幹道,周圍有一座普羅旺斯花園。”
“好的,你稍等。”
樊一然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飛身一般的拿著車鑰匙尋她。
普羅旺斯花園是一棟小區,對標這個方位,很快,他們兩個便相遇了。
劉鬱為了避免尷尬,和計程車司機打了個招呼後,下了車,走到樊一然面前微笑道:“樊老闆,真是不好意思,讓您為我跑了一趟。”
“沒關係,我也不是什麼大忙人。”樊一然很:()那年青春我們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