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抱了個拳:“行,謝謝你的解答,我們就不耽誤你太多時間了。”
啟弘也回敬一下,便離開了。
陸離:“看來時間已經確定了,就是未時沒錯了。”
阿漂:“現在時間已經確定了,關於這個地點……”
“雖然基本上可以確定是能看到虹鎮全景的高處,但是為了以防裡面有什麼典故,再問問這個‘環跡望飛簷處’吧。”
陸離看向角落一個鬼鬼祟祟的戴著針織帽的青年。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青年頓時嚇了一跳,似是在做虧心事被人發現了一般。
“你想幹嘛!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陸離奇怪道:“我有說你做什麼了嗎?”
青年:“……也是哦。”
陸離神色一肅:“但是我現在懷疑你做了觸犯今州律法之事!”
“我是巡寧所的巡尉,跟我走一趟吧!”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青年大叫一聲:“啊——巡尉!?”
“不要抓我!”
青年只感覺天塌了,不過他再次看向這一男一女二人忽然有些奇怪,巡寧所不都有證明身份的令牌嗎?
這兩人怎麼沒有?
他膽顫心驚,略顯猶豫道:“你說你是巡尉……那你的令牌呢?”
陸離大言不慚道:“忘家裡了,不行嗎?”
可疑的青年看見陸離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哪裡還不明白。
他頓時氣急道:“好啊你,竟然敢耍我!”
青年說著便朝陸離揮出拳頭,這裡是角落,他也不怕被人看見。
盯著眼中逐漸放大的拳頭,陸離只是嘴角一勾,微微偏頭便躲了過去。
隨後,他膝蓋彎起,頂在可疑青年的肚子上。
青年吃痛,仰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看上去極其痛苦:“哎喲——”
陸離笑道:“行了,問你幾個問題,回答的好我就放你走。”
青年也看出陸離不是好惹的,立刻慫了。
“好好好,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啊!”
“您有什麼問題,我一定知無不言!”
於是,陸離便將信箋上的話說了出來。
青年撐起身靠在牆邊:“你說的這些……我也不是虹鎮本地人,幫不到你啊大人!”
那青年說著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陸離,頓時驚呼:“你你你……你不是剛才和長離大人說話的那個嗎?”
陸離抱著胸笑道:“是啊,有什麼問題?”
青年聞言四下張望,見周圍沒有人注意這邊才稍稍放下心來。
他把手放在嘴邊輕聲說道:“大人!奉勸你離她遠點!那人心思深不可測,尤其喜歡玩弄人心,是個不折不扣的佞臣,當心被她利用還不自知啊!”
青年似是苦口婆心的善意勸解。
陸離和阿漂對視一眼。
陸離頓時看上去極為感興趣的蹲下身去,他好奇道:“此話怎講?”
青年見陸離很感興趣,小聲嘀咕,似是在說些不為人知的秘辛:“你不知道啊?她放著大官不當,跑到這邊陲小城來,裡面肯定有什麼陰謀。”
“表面說是自請,說不定是她在明庭做了什麼壞事才被貶謫過來……”
明庭?
陸離聞言若有所思。
明庭相當於是瑝瓏的‘朝廷’,放在瑝瓏的話應該叫做‘中央庭’?
而今州就屬於是邊境地區了。
之前在今州城內時就有所耳聞,長離確實是從明庭轉到今州的。
有人說長離是什麼玄渺真人的親傳弟子,得到了上一任長史的舉薦。
也有人說她是什麼隱士大家的後裔,來今州是因為肩負家族傳承的重任……
民間的流言甚囂塵上,說什麼的都有,看來眼前這個青年是認為長離是佞臣的那一派。
不過陸離只相信自己親身經歷的,他不會相信這些莫須有的流言蜚語。
陸離似笑非笑道:“這樣空口無憑的汙人清白不太好吧?”
青年見陸離不相信,頓時有些急了:“大人!”
“看來您也被她的表象騙了,她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而且能讓你根本看不透她,但回過神來已經中了她的詭計。”
“況且她來今州這幾年看上去都沒幹什麼正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