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二人齊齊下墜落地,他注視紫千殤歪在他懷裡,撥撥他的墨髮,“睡吧。”
丹海枯涸的疼隱隱傳開,夜冥邪佈下結界,直接抱著紫千殤進空間。
隨便找地方睡一覺醒來,二人整整洗了幾個時辰的澡,加上洗漱,四個時辰過去,他們靠著水池邊,閉目養神。
夜冥邪捏著酒杯,喝了幾口,方才感覺幾日的口渴得到緩解,“南景事了,過兩天我們去天北。”
“和尚景閒說一聲再走。”
悄悄的,不用驚動人,不然不好走,該圍堵的全是人了。
夜冥邪想到冷木,“殤殤願不願意和他們一起走?”
“不用了。”
紫千殤只想和夜冥邪一起安安靜靜的走,正如他們安安靜靜的來。
夜冥邪不用想知他想的,“我們來時可不安靜。”
光是進微城招來的視線都不知有多少,後來的拍賣會、認證四大公認的金飯碗品階,參加城主府的滿月宴以及獸潮,去下一城殺的城主,再去南州。
一樁樁,一件件是他們一個月弄出來的事,過的比在天譽事多。
“我說安靜就是安靜。”
紫千殤睡好覺,有精力同夜冥邪爭論這些。
“聽你的。”夜冥邪看清局勢,再度喝下一杯酒,“要不要喝些。”
“要。你餵我。“
紫千殤挪到他旁邊的位置,眼波流轉,濃密鴉長的羽扇落在夜冥邪心尖處。
忽地,他感覺指尖發燙,渴的更加厲害。
他伸手去夠酒壺,骨節分明的手與白瓷交相輝映,滴落的酒珠默默染上香醇。
在紫千殤的視線下,夜冥邪手腕抖一下,歪了的壺嘴撒出好多酒。
“都灑了。”紫千殤提醒,眼眸無辜,好像真的是簡單說了一句。
偏偏他這副模樣夜冥邪最喜歡,也最心疼,壓根看不了一點。
“我給你換一個。”
紫千殤答應的爽快,“好。若是再灑,我不喝了。”
“好。”
夜冥邪要不是知道他的脾性,恐怕也會被他糊弄過去。
再倒酒,這下他的手穩當,一滴酒水不帶見影子。
紫千殤滿意,語調上揚,似是挑逗,似是捉弄,“阿邪倒的酒真好。”
聞著很香呢,他很喜歡。
“喜歡多喝點。”夜冥邪看穿他,不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