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及百姓,容驚不想過多的同他糾纏口舌之快。
“朕不知,眼下御林軍人數不多,等明日,朕召集御林軍派人去北州核查此事。”
他自認為做的對,大義凜然的模樣。
但話音落下,文武百官有一半的人內心失望,明明北州的人就在皇城,問一嘴的事,他卻要等到明天。
再想想他平日和皇貴妃廝混一起的事,不由得唾棄,這便是他們朝拜的皇帝,豬狗不如啊。
早朝結束,朝堂上的事傳出去,引起了巨大的流言蜚語和不滿。
“陛下怎會如此?”
“荒唐。”
“不要臉。“
“……”
容驚在眾多的荒唐事中,終於引來了他自己的謾罵時期,他從高高在上的人一下子跌落在地,連個乞丐都不如。
五州當中,兩州已有反心,剩下兩州依然在觀望。
易慶聽說,眉頭皺的緊巴巴的,不行,要趕緊給州主去信。
另一邊的夜冥邪勾唇,“殤兒覺得我們今晚殺容驚會如何?”
紫千殤想了想,“不划算。”
他們不確定皇宮隱藏的高手有多少,冒然行動可能會留在那。
而且照這個形勢下去,他估計皇城會有一場關於篡位的政變。
“我們等等,最遲也就這兩天。”
渾水摸魚。夜冥邪一眼看出他的想法。
“聽你的,看來我們出去的日子又要往後挪了。”
“不會很久的,最遲下月我們可以到天北。”
“但願吧。“
沒了容驚向餘清書院的輸送駐顏的天驕,餘清書院那邊會來接人嗎?只怕是幻想。
他們說的機會非常快到來。
易慶向易耀傳信的當天晚上,他察覺外邊有異動,唰的睜眼穿好衣服出去,本以為是什麼殺手,結果一眼看見易耀。
“州主。”
易耀怒髮衝冠質問:“你信上說的是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
易耀咬牙,收到易慶的來信正值中午,恰巧他閉關出來,看見微城的事,他親自去檢視一番,結果看到的一切比易慶信上說的還要嚴重。
隨手抓的人隨口一問,都是顫顫巍巍,心有芥蒂的。
當時,他直接從微城飛回來,路上一口氣不歇,順利到達中州。
“我去找容驚。“易耀黑著一張臉,不顧易慶的阻攔,大馬金刀的往外走。
這夜,皇城像是啟動頂級戒備一樣,三軍守衛立即這警戒全城,擾的皇城不得安寧,誰也沒睡好。
覆文鴻驚起,面色凝重,“我們的事暴露了?”
光著身子跪著的尚景閒咬著他指尖,背上的紅痕惹人遐想,他來找覆文鴻請罪的那天便是這般,謙卑的跪好,屁股翹的高高的,一副任君處置的樣子。
“沒有。”
尚景閒給他一個確定的答案。
“我出去看看。”覆文鴻推開他,被尚景閒一把拉住,手指勾著頭髮蹭他,“你確定拋下我出去,不管不顧的?”
尚景閒前邊話還好,後邊就有點威脅人了。
覆文鴻皺眉,“我就去看看。”
“那也不行。”尚景閒不允許他出去,眼看自己攔不住,他只好上大招,“夫君。“
短短兩字喊住要走的他,尚景閒一臉得意覆文鴻轉身,“哼,你不是要走,怎麼不走了。”
覆文鴻攔腰抱起他,咬牙切齒的,“不走了,陪你才是正道,明日你別想下去。”
“求之不得。“
二人鴛鴦戲水,說不管真的就不管外邊的事情,反而是西州州主,平日裡罕見的人不再沉默。
“我進宮一趟。“扔下這句話,他起身往皇宮的我地址趕。
話音剛落,人影已經不見。
外邊的街道鬧哄哄的,夜冥邪抬手佈下一個結界,打算起身去外面看看。
動作非常輕的誰料惹得紫千殤迷迷糊糊出聲,“外邊有事發生?”
睏倦的嗓音響起,厚厚的,像是粘稠的米酒一樣,夜冥邪聽著,耳朵有點癢,心尖上彷彿有個羽毛滑過,撩人心絃。
“吵醒你了?”
“睡不著。”隻字不提他想讓夜冥邪陪著他的心思。
好在夜冥邪明白他的意思,他順勢躺下,拍拍他的背,“睡吧。”
“阿邪。”